春晓吐了吐舌头,“知道了。”
香凝被杖毙,这事儿过了这么久,下人们想起来依旧惊魂未定。南山月恨上温念之的事,大家伙儿也心知肚明。
这会儿,温念之倒在床头,看着帐顶发呆。
神思远游,忽而缓过味儿来。
她方才把这屋子真正的主人赶去了书房?
那人怎么什么话都没说?!
让他走他就走了?哪儿那么听话?
……
末了又在想,她不过是恼他,这些事明明可以直接问的。偏生萧锦羡找个乞巧节的借口,高高兴兴带人玩儿了一圈,说是玩,但归根结底还是试探。
他若把她当成那等耍心眼儿的对手,她便再不想理他!
想到这儿,又觉活该让他去睡书房,至少睡够三日三夜再说!
今夜,她没给萧锦羡解释的机会。
于萧锦羡而言,他虽未接触过陆江临,但亦是听说过的。此人有一颗七窍玲珑心,且颇有些手段。否则,年纪轻轻断不会在三国之间铺下这样一张巨网。
萧锦羡不知道两人的过往,亦不知两人相交至了何种程度。他只担心,温念之会被人利用。
带她去雁回楼,也不过是温念之昨日提了一嘴,那样大的酒楼,她还没去过。
若今夜没出去,他也会寻个机会直接问她的。
哪晓得,回来只顺势一问,竟叫她将自己从房里赶了出来……
萧锦羡躺在书房的榻上,委屈巴巴地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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