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修长的秀眉稍挑,“纪总要是不方便回答,不如就放开我。大家早点休息。”
连威胁都用上...对此纪徐清既不恼怒,也没有急着反驳,扣在她腰间的手轻缓地摩挲,细微的颤栗自掌下而生,原先仅做桎梏的掌控已然变了意味。
他淡淡一笑,意外的亲切和煦:“你大可以试试。”
“试、试什么?”腰间经他极富技巧的抚摸,肌肤酥麻不止,偏她又躲不过,他平和的语气分明有着一种危险气息,她的挑衅似乎适得其反。
轻薄柔软的睡衣被一只大手蹭开一角,细腻柔软的肌肤触手可及,纪徐清的动作不紧不慢,话语也同样慢条斯理,“无论我的回答是什么,我猜珎珎你只会选择自己相信的答案。”
大掌逐渐往上,只要他想,随时可以拘起那两处浑圆,他却依旧慢慢悠悠地在别处流连:“既然如此,不如你亲自试试怎么样?”
身体从未有过的奇异燥热被他的手指挑起,这不可思议的变化让林珎既惊又恐,好在她理智尚存:“你说过做了就可以离婚。”
“珎珎,你漏掉了一个前提。”纪徐清不慌不忙地点破,“前提得是你心甘情愿。”
意思是不心甘情愿的话,做了也离不了?!
林珎没想到这么快就轮到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慌乱中她提醒他:“协议上规定了你不能——”
话未说完被他截断:“所以珎珎是想要尝试下我能够做到哪种程度的过分?”
“倒也不是不行。”他轻飘飘的说着,游离在她腹部的手掌分出一只手指,眼看着就要挑开那条脆弱的内裤。
“我错了。”欲哭无泪的林珎忙不迭地认输。
那只手依旧有着跃跃欲试的企图,林珎只好说:“我刚才不应该暗示你和驰麟一样风流。”
那手还是没放开她,林珎败下阵来,“我信你洁身自好,从不滥交。”
手这才从她的腰腹间撤离,林珎终于松了一口气。
才得了喘息,又听他漫不经心地说:“信不信的这种东西,自由心证。”
林珎不解,他原来也不是想要立牌坊,那跟她较什么劲?
那悄然漫上她素净脸庞的一抹粉红已经逐渐散去,纪徐清无不惋惜这过于短暂的停留,撤下来的手不自禁地抚上其中一侧的脸颊,悠然谑道:“只不过,珎珎你要是想见识什么叫做过分,下一次尽可以再做这种暗示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