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禹和臧非看到这惨绝人寰的一幕,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强烈的愤怒与正义感,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
龚隼攒更是双眼圆睁,怒喝道:“这些蒙元狼族太过残忍,我们怎能坐视不管!”
管禹亦紧咬牙关,腮帮子上的肌肉高高隆起,重重地点头道:“不错,若任由他们屠杀,我们狼族的颜面何存!这简直是对我们整个狼族的亵渎与侮辱。”
臧非则双手紧紧握住手中宝剑,他大声喊道:“反击!为死去的同胞报仇!让这些侵略者付出惨痛的代价!”
安邦满脸愤恨地提议道:“诸位,我们先合力灭了这群蒙元狗!”他的眼神中燃烧着复仇的烈火,话语坚定而果决,仿佛在这血腥的战场上投下了一颗决心的巨石。
狼族固然有其狂傲不羁的脾性,但绝非懵懂无知的愚者。与吕都之间的纠葛,归根结底不过是华夏狼族内部的纷争,而蒙元狼族此番行径,无疑是明目张胆的野蛮侵略!
“龚氏狼族的儿郎们,跟着我杀!”龚隼攒率先纵马冲向蒙元狼族的士兵,他身姿矫健,如同一道闪电。手中银枪恰似蛟龙出海,带着破竹之势,瞬间刺倒了一名正在行凶作恶的蒙元士兵。那银枪刺出的速度之快,力量之大,让周围的空气都仿佛被撕裂。
“管氏狼族人,给我剁了这帮杂碎!”管禹紧跟其后,他全然不顾身上的伤势,带着满腔的怒火,如同一头发狂的猛虎。只见他猛地一拳打飞了面前的敌人,顺势夺过了敌人手中的长刀。他挥舞长刀时虎虎生风,每一刀都饱含着他的愤怒与力量,与蒙元狼族的士兵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激烈搏斗。刀光剑影之间,管禹的身影若隐若现,所到之处,敌人纷纷倒下。
“都给老子上!”臧非也不甘示弱,他瞅准时机抢到了一根长枪。随后,他巧妙地从侧面迂回,利用长矛的长度优势,如灵动的毒蛇一般,不时地偷袭蒙元士兵。他的每一次偷袭都精准无比,专挑敌人的要害部位,成功地打乱了蒙元士兵的阵脚。
“柳氏狼族,给我杀!”柳贝目睹着眼前的惨状,心中的怒火彻底被点燃,也顾不得流血的虎口,大喝一声,如离弦之箭般冲入战圈。与龚隼攒、管禹和臧非相互呼应,形成一股强大的反击力量,令蒙元狼族士兵们一时之间竟有些应接不暇。
此时,汪氏、穆氏两族的剩余族众,见众人如此英勇,也重拾勇气。他们捡起地上的武器,自发地组织起来,从背后攻击蒙元士兵,这突如其来的反击让蒙元军队陷入了前后夹击的困境。
双方瞬间陷入了一场昏天黑地的混战,喊杀声、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如同一曲死亡的交响乐,在战场上久久回荡。
在吕都与床兀儿的激烈战场上,吕都此前因连番苦战而体力渐有不支,且其武功造诣相较床兀儿本就稍逊一筹,陷入下风似乎已是难以避免的局面。
吕都深知自身处境,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滚落,双眼却依旧死死盯着床兀儿的一举一动,手中的方天画戟微微颤抖,却也在努力寻找着对手的破绽,试图稳住摇摇欲坠的阵脚。
而床兀儿此刻正沉浸于与吕都的酣畅激战之中,他手中的狼牙棒虎虎生风,每一次挥舞都带着千钧之力,仿佛要将吕都彻底压制。
就在此时,后方突然传来一阵骚乱,喊杀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不绝于耳。床兀儿下意识地微微扭头,目光向后方扫去,试图弄清状况。这不经意间的分心,让他周身的气息瞬间出现一丝紊乱,原本密不透风的防守也露出了些许破绽。
吕都一直全神贯注地应对着床兀儿狂风暴雨般的攻击,此刻见对手分心,他那原本疲惫的双眸中瞬间闪过一丝决绝。毫不犹豫地积聚起全身剩余的力量,大喝一声,猛然挥动方天画戟,只见戟身在空中划过一道寒光闪闪的弧线,恰似蛟龙破浪而出,裹挟着呼呼作响的风声,以快若闪电、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床兀儿狠狠砸去。
床兀儿察觉不妙时已来不及完全躲避,只能硬生生地承受这一击。方天画戟重重地击中他的身体,强大的冲击力让他的身体猛地一晃,整个人险些从马背上跌落下来。
他心中的怒火瞬间如火山喷发般汹涌而起,脸色涨得通红,怒目圆睁,仿佛要喷出火来。他死死地盯着吕都,双手紧紧握住狼牙棒,在空中疯狂地挥舞着,那狼牙棒带起的风声好似鬼哭狼嚎,作势要再次扑上前去,将吕都碎尸万段。
然而,吕都却并未选择继续恋战。只见他顺势一拉缰绳,双腿轻轻一夹马腹,那匹赤马心领神会,顿时如离弦之箭般朝着虎牢关的方向飞奔而去。
床兀儿遭吕都击中后,心中的愤怒如熊熊烈火燃烧,他猛地一夹马腹,胯下战马长嘶一声,朝着吕都急追而去。他的双眼紧紧盯着前方吕都的背影,眼神中满是杀意与不甘,那架势仿佛要将吕都生吞活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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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都奔逃途中,敏锐地感知到背后床兀儿的追势。他迅速从背后抽出一支羽箭,搭弓拉弦,动作一气呵成。紧接着,他回首猛然射出一箭,羽箭带着尖锐的呼啸声,如流星赶月般直逼床兀儿。
床兀儿见状,心中一凛,匆忙举起狼牙棒进行格挡。只听“当”的一声巨响,火星四溅,羽箭被狼牙棒挡开,斜飞出去插入一旁的土地之中。
而这短暂的阻挡,让吕都争取到了宝贵的时间,他的战马风驰电掣般冲向虎牢关。城楼上的守军早已严阵以待,见吕都靠近,立刻开启关门。吕都在关门即将合拢的瞬间,策马冲入关中。
床兀儿眼睁睁地看着吕都成功入关,气得他在关外暴跳如雷,仰天怒吼,那声音在旷野中回荡,充满了愤怒与无奈。
他怒发冲冠,在关下勒马徘徊,气急败坏地破口大骂。“吕都竖子,你这无耻鼠辈!只会趁乱偷袭,算什么英雄好汉!有胆量别躲在关内,出来与我堂堂正正再战一场!”
吕都站在虎牢关的城头之上,双手抱胸,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充满嘲讽意味的弧线。
他先是发出一阵清朗的长笑,笑声中带着几分不屑与轻蔑,然后高声回应道:“床兀儿,你且莫要在此气急败坏,徒惹人笑。你以为我会傻到与你死磕到底?我吕都行事向来谋定而后动,别以为我和你一样是个莽夫!”
“吕都,你就只会这嘴上功夫?你简直玷污了战士之名!”床兀儿双眼圆睁,布满血丝,脖子上青筋暴起,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唾沫星子喷薄而出,手中的狼牙棒因愤怒而剧烈颤抖,不断地敲击着地面,扬起一片尘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