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张零辰的提问，周载脸上的表情突然一僵。

“这个……我也不知道。”

车内突然陷入了一种怪异的沉默，周载的脑子转得很快，他轻轻甩了下头发:

“现在想那么多，对你来说还太早了，而且像我刚刚说的，没有本源也并不代表你领悟不了法则，你现在连你的能力皮毛都还没看透，就想这么早了？”

张零辰讪笑。

少年又想起之前在平海死后，他和夜叉签订契约获得的力量。

那种力量生涩而又玄奥，陌生而又熟悉，只是在领悟的时候，似乎有一种为天地所不容的感觉。

那就是被天道注视的感觉吗？

“到了。”

周载的眼睛微动，看着已经灰暗下来的天空，和那进入夜生活的魔都，嘴角微微上扬。

虽说夕阳已经落下，但魔都的天际线却亮起了璀璨的灯火，此时的整座城市变成了一颗巨大的宝石，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浦江两岸林列着高楼大厦，江面反射着粼粼的灯光，那被称为魔都标志的塔如同一座耀眼的灯柱，指引着夜归的人们回家的方向。

街道上车水马龙，人流如织，这般繁华的景象，即便是透过车窗看到，也能感觉到发自内心的激动。

“欢迎你们来到魔都，接下来的日子，就由我亲自训练你们，会很辛苦，所以你们做好心理准备。”

周载的声音突然变得响亮起来，而还在看着窗外景色的张零辰和林梦雨互相看了对方一眼，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日子就请周老师您多多指教了。”

张零辰最后瞥了一眼魔都的繁华夜景，右手下意识地握拳。

师姐……

依月……

老刘……

希望你们都能平安归来。

而我要做的，就是这段时间潜心苦修，努力提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