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他的脑海中蹦出了很多答案。

凶兽，法则，平海与宁海，昏迷着的人们……

昏迷着的人们？

等等！

眼眸里爆发出难以置信的光芒，张零辰拧着眉头，不太敢确认自己想到的答案。

“现在在姑苏城内昏睡过去的一千三百多万群众，他们产生的负面情绪价值被祟皇宫和圆桌会的人加以利用，通过秘法转换与奥义的使用，才平白无故地产生出了这一千三百多万只游荡的怪物，这也是我封城的理由。

在此基础上，有着八十九只被那些人加以独特标记的怪物，祟皇宫借助他们还没有觉醒的灵契，和他们自身的华夏血脉，向这片土地发出共鸣，想要找到法则。”

话锋一转，萧启突然看向另一边被众人围起来的宁海与平海姐妹，那目光中展现出的是对前人长远目光的敬畏和发自内心的佩服。

“所幸，前人的智慧不是我等可以随意参透的。”

萧启发出这样感叹的同时，脑海中同时想到了苏洛。

不愧是审判之眼……提前参透到了这种地步吗？

回忆起少女当时一本正经递给自己卷轴的场景，萧启轻咳两声，将自己的思绪拉回现实。

“不过……虽然说我们守下来了，但是——”

张零辰欲言又止，显然并没有为此感到放松。

毕竟那可是一千三百多万只怪物。

想要解决掉哪有那么容易？

“不，不是这样的。”

似乎是看穿少年心中所想，萧启上前一步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道:

“你应该没有看出来，那一千三百多万只怪物的存在，是和那八十九只有着独特标记的怪物息息相关，它们的存在如同神经网络，我们如果把最关键的地方切除掉，换而言之——”

萧启特意停顿了一下，然后将目光看向张零辰:

少年反应过来，右手猛地一拍大腿:

“也就是说，我们只需要解决掉那八十九只怪物，城中其他的怪物，自然也会得到解决？”

张零辰伸手挠了挠头，不太确定地看着萧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