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佛拜神烧了香,就好像真的有了神佛撑腰一般,花大奶奶精气神也比进庙前强了些。
笑道:“但愿吧,若是真有这么灵啊,我老太婆就吃斋一年,以示诚心。”
轮辋和马蹄踏起地上的尘土,一路朝着城门而去。
此时的城门口,有一个少年,温润白皙,风度儒雅,站在那张画着昨夜逃跑的犯人头像前摇着折扇。
“不合理啊,不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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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官差听了他的话,过来指着画像问道:“你说什么?什么不合理?你知道这个人的下落?”
少年道:“我不知道他的下落,但你们当差的处事方法极不合理。”
官差双手一抱,睥睨着他:“你又懂?哪里不合理我倒想听听。”
少年道:“首先,贼人挖通了地道将财物盗走,若是要追到他们最快的方法自然是从地道出去,而你们并没有从地道去追,而是反将地道炸毁。”
官差冷笑:“然后呢?”
“被盗的地点离城门四里地,你们不从城墙上架云梯出去追,而是绕远道走城门,等你们出去的时候,盗贼早已跑没影了。”
官差扯了扯身上的制服:“你这么厉害,这套衣服脱给你穿要不要?”
少年收起折扇指着他,清澈的黑眸中带着怒气。
“你们身为朝廷的差役,吃着朝廷的俸禄,受着百姓的恩养,遇事不动脑子,只知一味的鲁莽,百姓还不能说两句了?”
官差本还想再怼他几句的,被一旁的同僚一把拉走了。
“拉我做什么?”
同僚小声说:“你没见他身上穿的衣服,那布料,那绣工,在程绣庄都是最贵的那款,你怎么还敢跟他吵,不要命了。”
“有那么贵吗?”
“那哪是普通百姓买得起的,小心点,别得罪了贵人。”
“谁让他在那里瞎指点来着?”
“他爱说就让他说去吧,金银财宝是朝廷的,命是咱们自己的,命保不住,好赖话你也听不着了不是?”
“说得有道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