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户们你一言我一语,脑洞大开,竟直接扯出了一套套阴谋论。
这些话一字不漏地钻进易中海的耳朵里,让他内心的愤怒与委屈如决堤的洪水,瞬间将理智淹没,心态彻底崩塌。
他在心里疯狂呐喊,自己什么时候有过如此龌龊的想法,又何时做出过这般不堪的行径?一直以来,他不过是出于对晚年生活的担忧,在一些事情上稍微多留了个心眼,多算计了那么一点点,可这怎么能和他们口中那些令人发指的恶行画上等号呢?他自问绝非什么都要算计、什么都要占尽便宜的小人!
然而,现实就是如此残酷,此刻周围的人对他充满了怀疑与指责,根本没人愿意停下片刻,听一听他内心的解释,更不会相信他的任何说辞。
就在他满心绝望之时,眼前的刘海中和阎埠贵也加入了对他的声讨队伍。
刘海中满脸严肃,表情看起来义愤填膺,大声说道:“老易,这么多年相处下来,我真的万万没想到,你居然是这种人!为了赖掉那点债务,就妄图对杨家下此狠手,要把人家吃绝户,你这样的行为,简直就是把诚信二字踩在脚下肆意践踏,道德品质恶劣到了极点,根本就是个人渣!”他说这话的时候,那模样就好像易中海正磨刀霍霍向他家,要将他的家也吃绝户一样。
但实际上,刘海中内心正暗自窃喜,多年来,他一直被易中海压在头上,在院子里处处受限,如今好不容易看到易中海陷入这般困境,他别提有多高兴了,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雀跃。
而一旁的阎埠贵则是眉头紧皱,不住地摇头叹气,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道:“老易老易,你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就这么不长记性呢?你仔细想想,之前你写给你外甥的那封信,出了问题就说是杨凡写的;后来你替聋老太太写的保证书,有了麻烦又推到杨凡身上,硬说是杨凡写的;现在倒好,这借条你也睁眼说瞎话,非要说成是杨凡模仿你笔迹写的。
我实在是想不通,你到底哪来的自信,总觉得我们大家伙儿都是没脑子的傻子,会一而再再而三地相信你这些荒诞不经的鬼话?”
这时,许大茂满脸嬉笑,凑上前来说道:“三大爷,这不明摆着嘛!他呀,是当一大爷当得时间太久了,都产生错觉了,还以为这院子到现在还是他的一言堂,所有人都得对他唯命是从呢!要不是之前杨凡在王主任面前把他的真面目揭露得干干净净,说不定这会儿他又要摆出那副高高在上的一大爷架子,用强硬手段逼迫咱们都认可他说的那些胡话呢!”
警察一直冷眼旁观着这一切,此刻,他将冰冷的目光直直地投向易中海,语气冰冷地问道:“易中海,你也都听到了,就连和你朝夕相处的邻居们都不相信你说的话,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想要辩解的?”
易中海心急如焚,眼眶都微微泛红了,他急切地叫屈道:“警察同志,我对天发誓,这事真的跟我没关系!真的不是我做的!您一定要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