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小皇帝,早晚宰了你!
穆青转身带人离去。
大殿外,穆石还在带着人和羽林军对峙。
穆青走过来一看,陌刀瞬间发出璀璨的金光。
“干什么干什么?”
“横什么横?”
“这羽林军你们能干就好好听话给老子干,不能干就去我悬镜司大牢里待着,天下能人异士多的是,有的是人想吃这碗饭。”
穆青冷哼一声:“对了,好好去看看里面被自己家人被砍成肉泥,有的话自己主动脱了这身盔甲还能留一条命,也省的脱裤子放屁。”
随后穆青这才带着人大摇大摆的向外走去。
路过的时候看了一眼相互对峙的禁军和边军。
“咋的,说他们没说你们啊,再横连你们一块送走。”
随后他才和边军那边挑挑眉打了个招呼:“回头跟你们都尉说,去悬镜司找我喝酒。”
边军们笑着抬手:“好嘞穆校尉!”
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充分体现了穆青的双标。
在他眼里只有自己人和其他人。
回到悬镜司之后也没闲着,简单休息之后又得按照流程抄家。
这可是个肥差。
实打实的肥差。
高淳那边也派人统计了今天死的那些大臣,将名册送到了悬镜司。
送信的依旧是那小内侍。
“穆首尊,陛下命奴才给夏首尊带路,陛下说了,凡是被送到教坊司里的罪臣女子家眷,穆首尊可随意随时入教坊司享用。”
穆青一愣。
“我朝的教坊司隶属于太常寺,不是负责教习俗乐、俳优杂技的伶人吗?怎么还负责官妓?”
这确实如此,穆青记得自己那个世界也是到了明朝永乐年才被改为官妓的。
那个时候的教坊司女人可惨了。
不仅要被官员士兵们来,生了孩子,男娃沦为龟公,女娃长大了继续在教坊司。
相比之下,燕国的教坊司一般也就是负责礼乐歌舞,给皇帝伴奏表演什么的,要人性化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