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这态度,让皇帝更加恼火。
他的其他儿子,不是贤明有度,就是骁勇善战,或是府门干净,偏偏发妻爱重的这个太子,重色重欲,还昏聩无能。
如今他只是略微发怒,他便吓得跪地。
小主,
见状。
意蕴借口身子沉要出去透气,出去了。
她一走,屋内便传来皇帝苛责太子的声音。
“若照这个进度下去,真到皇帝崩逝那日,不知是谁继承江山。”寻春见意蕴沉思,于是也在一旁小声将心里想法说了出去。
意蕴点头。
脑中在想绮梦那件事做的如何。
于是不自觉走到了人少处。
恰逢徐司沉与寒光在此地小坐。
几人遇上。
唯有两双眼对在一处。
“表哥。”还是意蕴先开了口。
徐司沉别开眼,又偏头不断咳嗽。
等了有一会儿,他咳嗽平复后,才对意蕴做出行礼的姿势。
意蕴哪里受得他的礼,立马上前,扶起他的手。
她走的急,一时之间,动了胎气。
妙宁上前给她喝提前煎好,放在水壶里的安胎药。
等喝完后。
徐司沉才开口:“我记得以前,你最不爱喝药了。”
他说了那么句类似叙旧的话。
意蕴心头一颤,又去看他,可他却不让意蕴如意,故意偏过头去,不去看她。
场面一度僵持。
“殿下,该走了。”寻春唤她。
她作为太子妃,该与权臣避嫌,尽管这个人是她的表哥。
意蕴点头,正要走时。
一双手伸到她面前,上头放着一颗油纸包着的糖。
过了那么久,徐司沉像是看清了现实,也记得当初意蕴走时,自己说的誓言。
他立志要做她的刀,那便做好刀的职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