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又是看到她的孕肚,一时之间,震惊的话都说不出。
“寒光,表哥他怎么样了?”
等意蕴第三次问他时。
他才颤巍巍的回答:“太医说已经没有大碍,只是身子虚弱,还要静养。”
意蕴推开门。
映入眼帘的,是徐司沉消瘦苍白的脸。
他紧闭双眼,躺在床榻上,看着毫无生气,若非寒光说他没有大碍,任谁看了,都会以为是一具尸体在这儿。
意蕴让其余人出去,独自走到徐司沉身边。
将他露在外面的手握起。
“表哥,手怎么这么冷?”她似乎不觉得对方在昏迷,还如平常一样与他说话。
只是徐司沉不能给她回应。
她双手捧起对方的手,随后给他不断揉搓取暖。
直到徐司沉的手有了些温度,她这才拿起对方的手放在自己脸颊上。
她没有哭,可说话的语气,却悲伤不已。
“表哥,快醒醒,好不好?”
她将徐司沉上下打量一番,瞧见他的伤口,脸颊上,手上,还有看不见的腰上,背上,腿上。
他的唇毫无血色,就连呼吸都薄弱的吓人。
半个时辰后,萧宴匆匆回来,一同前往的的,还有皇帝容赫。
他听闻徐司沉重伤在萧府,便从宫中出来。
寒光来请意蕴:“殿下,陛下来了,您还是先行回避一下。”
意蕴从榻上起来,临走时又看了徐司沉好几眼,这才跟着寒光从萧府别处离开。
后面发生了什么,她也不知道。
还未到太子府。
容彻将她的马车截停,随后钻了进去。
“徐大人,怎样了?”如今不是他吃醋的时候。
他虽然希望徐司沉受伤,可也不希望对方真的出事。
加上今天看见意蕴似乎是动了胎气,所以见她后第一个关心的,也是徐司沉的状况。
“寒光说没大碍,父皇也去了萧府,我便回来了。”意蕴眼神空洞的望着前方。
难怪她这些日子总觉得心慌,原来是徐司沉真的出事。
故而她想到前些日子的梦,当时在战场上,表哥是否像梦里那样,满身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