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总督拍了拍胸脯,说:“你父亲我怕再有意外,叫了工匠用石头灰浆浇筑,比房子还坚固。”
徐司沉放下心来。
事到如今,他还是得演一场戏。
于是都未合眼,就命人去请寻州最出门的道士前来为“意蕴”超度。
这场法事做的极大,徐司沉故意闹的很大动静,不少人都前来观看。
而这一事件,无一例外传到了意蕴耳中,而意蕴墓被扒的事情,却被徐总督瞒了下来。
绮梦身子早已好了,如今又能打探消息。
得知徐司沉会寻州为“意蕴”超度后,她立马告知给意蕴。
意蕴听后,不自觉绞紧手中的锦帕。
“他徐大人,就那么迫不及待,为了向辛二小姐表明真心,不惜五天五夜不合眼,去超度......”说到最后,她也不知自己是出自何种心境。
有嫉妒,有气愤,似乎还有那么些不甘。
意蕴红了眼眶。
他徐司沉,那么久时间,竟一封问候的信都未曾写过。
恰巧此时。
郑流云来了,她拿了些新郑的红枣来,听闻太子妃有心悸,而红枣对心悸有滋补作用。
意蕴收敛了情绪。
脸上挂着笑去招待她。
“太子妃,听闻徐大人近来似乎魔怔了。”郑流云首先挑起话题,也在偷偷查看意蕴的神色。
意蕴知道那回事,所以表现的倒没什么奇怪的,只问为何原因。
郑流云又解释:“太子妃是徐大人表妹,我还以为太子妃殿下知道呢,不就是徐大人未婚妻那回事,听闻他召集了整个寻州有名的道士,就为了给未婚妻超度。”
意蕴笑了笑,说:“那位未婚妻,未曾见过。”
“可听闻太子妃未出阁前,每年都会去寻州。”郑流云诧异道。
意蕴回答:“嗯,可我父亲母亲在那边有房产地契,所以很少去总督府过夜。”
郑流云了然。
她心中又有了另一个猜测,徐大人有两个表妹,一个远房表亲,一个近亲,而有没有可能,这两个人,是同一个?
毕竟一模一样。
可如此又不对了。
那前段时间在寻州打她的是谁?死了的又是谁?
姜太傅派去的人可是说过,尸体还在棺椁里头。
难道说,是两个人?只不过是双生子。
这个想法,在郑流云脑中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