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将守卫力量增加到两个营,并且从守备军中调出,直接归内卫营管辖。
其他的铁矿、铜矿之类的,则由另一个营护卫,同样归内卫营直辖。
这下可把徐同道吓得不轻,他虽身为泽潞沁的署理都统,可真正能直接指挥的就只有泽州守备团。
这泽州守备团总共五个营,一下子被调出三个营,就只剩下天井关和碗子关的两个营了。
而且这两个营还与王奇带领的原怀庆府守备团共同防御统辖这些关隘。
如此一来,他这个都统除了头衔,几乎成了光杆都统。
徐同道在自家府邸内,气得暴跳如雷,额头上青筋暴起,双目圆睁,好似要喷出火来。
“凭什么?他究竟凭什么把我的兵马都划走?他哪来的权力?简直就是个无耻小人!”
他的怒吼声在屋内回荡,震得房梁似乎都在颤抖。
身旁一名亲信吓得缩了缩脖子,赶忙凑上前,压低声音提醒道:“都统,慎言呐,小心隔墙有耳!”
徐同道陡然一惊,下意识地迅速环顾四周,眼神中满是警惕与惶恐。
他强忍着满腔怒火,双手用力一拍桌案,“砰”的一声巨响,桌上的茶盏都跟着跳了跳。
“我要给旅帅去信,我要告他,告他妄图夺权,暗中培植势力!”徐同道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道。
言罢,他大步走到书桌前,一把抓起纸笔,可刚提起笔,却又猛地将笔狠狠扔出老远,那支笔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啪”地落在地上。
徐同道一屁股坐到椅子上,身子向后重重一靠,仰头长叹:“唉……没用的,旅帅怎会信我?他们可是结拜兄弟,怎会仅凭我这三言两语就信了我?”
“那可如何是好?”亲信凑近,小声地问,声音里透着焦急与无奈。
“还能怎样?忍着呗!”徐同道眼中闪过一抹阴鸷的狠厉,那光芒转瞬即逝,却让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