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知府大人来访!”
“咳咳!”韦将军假装咳嗽起来,倒在程氏身上,不巧这一幕被门外等候的知府看到了。“怎么好端端的突然病了呢!”
锦都,太子府
明瑞拿着书本,赤着脚,在屋顶上闲坐着,时不时在屋脊上来回走着,这可吓坏了一众仆人。
“太子,慢点!小心摔着。”
明瑞自从西都归来以后,以雷霆万钧之势迅速稳定了锦都动荡不安的局势。他运用各种策略和强硬的手段,将那些企图动摇他地位的势力一一铲除,从而稳稳地坐上了太子之位。而当初参与锦都之变的一干人等,也都被他以狠辣决绝的方式“处理”得干干净净。
就在这时,一声高呼传来:“太子,洋州来报!”
原本正在沉思中的明瑞瞬间回过神来,只见他身形一闪,从高高的屋顶上飘落而下。
站在一旁的风先生见状,赶忙迎上前去,恭恭敬敬地说道:“恭喜太子,眼下这洋州的局势发展,就如同太子之前所推演的那样,简直是分毫不差啊!”
明瑞穿起鞋子,随即又若有所思地说道:“这固然少不了先生您在一旁为我出谋划策。只不过,目前来看这洋州的局势火候似乎还差了那么一点儿。要不……就让火先生再去给它添一把柴火如何?”
风先生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之意,连忙应道:“太子此计甚妙!如此一来,洋州之事必能成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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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刚说完,突然又有一名探子匆匆赶来禀报:“启禀太子,刚刚收到最新线报,波州那边已经派出了大批人马,正马不停蹄地朝着洋州方向赶去。”
听到这个消息,明瑞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邪恶的笑容:“哈哈,来得正好!既然他们主动送上门来,那我们不妨先按兵不动,等他们全部进入洋州之后,再来个一网打尽、一锅炖了!”
说罢,他转头看向风先生,继续吩咐道:“此事就暂且交予先生您全权处理了。毕竟此前的锦都之变遗留下来不少烂摊子等着我去收拾,最近实在是无暇顾及洋州,一切就有劳先生多费心啦!”
风先生连忙躬身施礼:“请太子放心,属下定当不辱使命,全力以赴办好此事!”
岭南,洋州码头
楚王与涣世子身着破烂不堪、满是补丁且沾满污渍的衣物,面色憔悴地站立于岸边。他们遥望着远方城门口上方高悬的两个大字——“洋州”,眼中透露出无尽的疲惫与沧桑。
此时,只见涣世子眼眶泛红,泪水不受控制地顺着脸颊滑落下来,仿佛心中所有的委屈与苦楚都在此刻化作了泪水奔涌而出。
在瓯北,经过短暂的休息调整后,两人再次踏上旅程。然而,意想不到的事情却突然降临。原来那位船夫由于贪嘴,吃下了大量的螃蟹,没过多久,他的身上便冒出了许多密密麻麻的疹子,奇痒难耐。不多时,船夫就因病情加重而病倒在了船上。
“这个船夫真是太不像话了!明知道自己身体状况不佳,居然还如此放纵地大吃特吃!”涣世子一边用衣袖擦拭着眼角的泪水,一边愤愤不平地抱怨道。此刻的他涕泗横流,模样甚是狼狈。“这到头来,还得咱父子俩一路划船!”
楚王皱着眉头说道,同时狠狠地瞪了涣世子一眼,“平日里叫你多多锻炼强身健体,遇到这种情况便能派上用场。可结果呢?到头来还得依靠我这个当爹的。若不是因为你出的力气太少,恐怕我们早就到了!”
听到楚王的责备,涣世子满心委屈,嘟囔着嘴反驳道:“这怎么能全怪我呢?我还要分心照料那个生病的船夫啊,实在是劳心费神,已经很不容易了!”说罢,涣世子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让人看了不禁心生怜悯。
就在这时,一阵嘈杂声从后方传来。原来是一群身强力壮的力夫扛着麻袋,急匆匆地朝这边赶来,并不断高声呼喊着:“让开!快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