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宫里的守卫被先帝屠杀殆尽,不堪一击,他们就跃跃欲试,不过后来都逝了。
这群男人有异动,他们的枕边人是最先察觉到的,知道他们的狼子野心后,都窝火得不行。
本来她们就嫉妒别的夫人死了男人坐拥家产,自己男人还活着坑妻,不想他们根本就不愿止步于此,还意图造反,想要带上九族的命!
天杀的,想到婚后至此种种恩怨情仇,再想俩文妃与她们说过的种种,远的不想看近处,死了男人的夫人们活得好不惬意,一个念头不约而同地涌上了她们的心头。
在理国,这种负心薄幸,恩将仇报的男人是要被打死的!
奸臣们死了,死在他们夫人的手里。
夫人们向女帝献上了部分家产。
国库得充,女帝很满意,男人死了,夫人们很快活,再看从前怎么看都不顺眼的儿媳,只觉得岁月静好。
不用为男人操心,不用和妾室斗气,生活顺遂,日子舒心。
不过离阿姬最近不太舒心。
帝位更替,京城倒是宁静,毕竟从皇宫到城楼,该有的守卫都被先帝撤职的撤职,杀头的杀头,兴不起风浪,不过地方却不一样,封地上的王爷们蠢蠢欲动。
离阿姬头疼不已。
“乱臣贼子,如今天下已定,居然想犯上作乱。”
文和妃笑了笑,“一群乌合之众不足为虑。”
“可王爷身边都有府兵,人数虽不多,可都是骁勇之辈,不可小觑。”
文惜妃看了看她。
“如今朝堂上一个武将都没有,从前的将士没有军饷也都回家种地了。”
“既然没有可用之人,不如……”
离阿姬偏头,“阿文有何法子?”
“请理国派兵支援。”
离阿姬愣住了,“请理国派兵支援?可我离溪国与理国一向不和,八年前还大战一场。”
文惜妃忍不住道:“这有何顾忌,八年前是输了又不是赢了!”
离阿姬:……
文和妃暗暗瞪了对方一眼,从容地说道:“陛下不必思虑,理国帝王是女子,如今离溪国亦是女子主政,陛下您与理国君王可谓同道中人。”
文惜妃也忍不住附和:“从前战争是您兄长与女帝的纠葛,祸不及家人。”
“正是,如今您登基称帝,说不定女帝正想与您见上一面,你们二人相见定是惺惺相惜。”文和妃一脸诚挚。
离阿姬满脸怀疑,“真的?都说女人心胸狭窄……”
文惜妃暗自翻了个白眼,“论心胸,我从未见过如您一般胸襟博大之人,想来能做帝王的都一样。”
文和妃循循善诱,“陛下您如今被地方奸贼所迫,理国女帝一向看不惯男人压迫女人,何况您是帝王,这等尊卑不分,大逆不道的奸贼正是她所恶,对您这位刚刚登基的女帝一定多有怜惜。”
离阿姬还是怀疑,“你说她看不惯我被男人欺压我信,可怜惜……她能做到不迁怒就算不错了,至于怜惜,朕可不敢奢求。”
“陛下,您的心思我理解,只不过如今朝中内患频频,虽都是乌合之众,奈何朝中无军,难以镇压,长此以往,只怕人心惶惶,更甚至,若奸贼们联合起来,只怕皇宫危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