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来……”李萌曜咬牙,这话不好说啊。
“说呀,你是来干嘛的?”
“他和我一样。”
这声音听着有些耳熟,李萌曜回过头,是刚才那个大言不惭的小倌。
“哈哈,原来是同行啊!”女人大笑,突然她敛了神色,“你也好意思说我无耻?”
皇帝:忍。
“你瞧瞧你这副模样,一张脸除了有个人样,再没什么出彩之处,尤其鼻梁,塌得那叫一个‘无能为力’。”
!
“个儿还矮,瞧着比我高不出多少,就你这副尊容,谁会点你,女人女人嫌你没劲儿,男人,瞧你那张脸,只会让人没劲儿!”
!!
“倒是胸肌发达些,诶,若非你没耳洞,我都以为你是女子!”
废话半天,就这一句像人话。
“真不知王妈妈怎么想的,居然会买你这样的货色,当真是上了年纪老眼昏花。”
“什么叫我这样的货色?你什么东西敢对我评头论足?”
“嘴巴放干净点,你一个刚来的小倌也敢对我大呼小叫!”
皇帝心烦,“好狗不挡道!”
女人瞪眼,“我就不上你走!”
李萌曜眯眼,耐心所剩无几,“我不喜欢对女人动手。”
“你敢动我?我可是弱柳院的头牌,你若动我,只会吃不了兜着走!”女人威胁道。
李萌曜耻笑,“就你这副鬼样子还能做头牌?”
女人大怒,“你说我是鬼样子?你知不知道来这儿的男人最爱点的就是我!”
“被男人当玩物你还挺得意?”
女人反唇相讥:“说得你好像不是一样。”
“哼,只有我把男人当玩物的份儿!”皇帝掷地有声。
“我呸!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长得跟俊俏不沾边,身材也不是高大魁梧型,观感体验感你是样样不沾边,哪个男人稀得你?一个小倌,还大言不惭地把男人当玩物,也不怕闪了舌头!”
这可把李萌曜气狠了,被人三番五次地评头论足说她丑,她哪里丑了?
“你瞧瞧你,好好的人,非把自己糟蹋得看不出原形,要说丑,谁比得过你!”
“你长没长眼睛?说我丑,我每日都花一个时辰来上妆,涂得是最好的脂粉,抹得是最贵的口脂,擦的是最好的胭脂,这城里的男人,但凡好色一点的,谁不为我着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