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么爱干偷鸡摸狗的事,她不如将计就计!
怎么就许那边的人过来她理国使坏?
一晃到了第二日
喝了药又睡了一整夜,文寿妃的精神肉眼可见的好了许多,倒是另一个人不大好。
或许是踢了一夜的树,也或许是吹了一夜的冷风,总之脸色苍白得就像来自地狱的使者。
“阿善,回去的路上,还劳烦你多照顾照顾阿寿。”
“那是自然。”男人面无表情,却有几分咬牙切齿。
“妻主……”
文寿妃很是不情愿,之前来的路上,只是凑巧遇到,他就差点把他捐寺庙里,如今又经过那么多事,恩怨只多不少,陛下不在他身边,恶犬却在他身边,这一人一狗,哪个都能把他撕了。
“我昨日几乎没怎么陪妻主,不如今日……”
“诶,”李萌曜摆摆手,“已经说过每日两人雷打不动。”
金口玉言,谁都不可置喙。
文寿妃落寞地垂下头。
“妻主怎么还不动身?是这寺中的饭菜太丰盛,还是敬给神佛的香火钱没给够?”
……
至于吗?
一个男人恁是斤斤计较!
“你别管我,你赶紧上路!”她不耐烦地说。
男人把头偏向一旁“我又不急。”
“你……”
“我活得好好的,不急着投胎。”
……
“倒是阿寿……”
“我能长命百岁!”文寿妃说的急促。
“你急什么,像交代遗言似的。”男人冷嗤。
文寿妃一脸苦相,担忧之后的路。
“妻主该不是在等男人吧?”
“啊?”
“昨日妻主可没等在约定好的地方,若非我带了鼻子灵敏的大白,只怕到现在都见不上妻主。”
……
“呵呵,我就是鉴于你这个前车之鉴,所以在这儿等一会儿。”
“妻主是何意,就让我一个人吃亏?”
“这……”
见皇帝一脸难色,不忍看她为难的文寿妃说道:“此次来的是文和妃与文惜妃都是手无寸铁的文人,这寺庙建在山中,周围人家分散,他们难保不会遇上危险,妻主担忧,选择留下也是人之常情。”
文寿妃果然体贴!
就是揣错了圣意。
她哪里是担忧他们遇到危险,她分明是担忧他们遇不到危险。
他们有几分能耐,她了然于胸,而对于那个阅人无数的人贩子而言,必然也能看出几分。
万一嫌弃他们本事不够怎么办?
哎呀,那两妃和文寿妃相比,也没厉害到哪儿。
倒是武善妃跟个畜生一样,但他那张冰山一样的脸,能讨得哪个富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