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萌曜面无表情地略过他,“的确,割猪毛正好。”
……
男人恼羞成怒,举起剑指着她,“你有眼无珠!”
话音刚落,男人就怪叫了起来。
原是一只白色的短毛狗正咬着他的腿。
“瞎了你的狗眼,敢咬老子!”说着男人就要拿剑刺下。
皇帝捂眼。
下一刻
“啊啊啊!”
“不要脸的男人,还不提起你的亵裤!”
男人的身上几乎不着寸缕,破布撕烂一地,碎得都拼不起来,男人呆呆地望着那只罪魁祸首。
不敢动。
他怕动一下,它就会扑上来。
他不敢跟一个能把剑头咬烂的狗杠上。
他怕。
狗子撕红了眼,目光嗜血地看着他。
男人瑟瑟发抖,空气里是一股浓浓的尿骚味儿。
女君们纷纷嫌恶地避开,男人们一脸愤慨,指指点点。
突然,狗子耳朵一动,双眼亮晶晶的看向一头。
众人下意识跟着看过去。
一个五官凌厉,神色漠然的男人踱步而来。
“再不把自己遮上,我让你做不成一个完整的男人。”冷峻的男人声硬如铁,话里透着的杀气叫光屁股男吓得直哆嗦。
与快被吓破胆的男人相比,狗子很镇定,一听主人的话,下意识往男人身下看去。
大大的眼睛里透出和主人如出一辙的狠厉。
男人吓得都要疯了,连忙用手捂住自己的下身。
狗主目光暗沉。
男人臀一紧,忙不迭蹲下身捡布条,可布条太碎,根本遮不了私处,他实在无法,只能用残缺的剑硬生生挖下一块草皮来。
望着那个夹着草皮眨眼便跑得无影无踪的男人,李萌曜松了一口气。
总算保住了一条命。
察觉一道凌厉的视线,她下意识低头,一个暖乎乎的身子凑了上来。
望着乖巧得判若两狗的大白,皇帝无奈又无力。
“哪只狗跟你一样啊?”
“怎么不看我,是忘了我吗?”一阵低沉的男声传来。
李萌曜头也不抬地说道:“能忘吗?画了一百个你,我就是想忘也忘不了啊。”
曾经她一时兴起,便给一众文妃画了小像,他也要,她不肯,他也不硬逼,只让他的狗奴才把她给文妃作的画都撕了。
近五十幅人像画,被撕得只剩渣渣。
看着“自己”被碎尸万段,素日再温和的文妃都忍不了,但他们不敢和他硬刚,只能告到她这儿来。
她对文妃本就有怜香惜玉之心,再者,画像都是她的倾心之作,被毁于一旦,还是以如此凶残的方式,她是忍无可忍!
罚!
但当时形势复杂,他刚刚拿下一座城。
才下令罚他,他就扬言要再拿一城将功赎罪。
她不是好战的君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