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百感交集。
他从之前武诚妃对待皇帝那般小心翼翼就推断他不太可能会做出那样禽兽不如的事情,如今再看李萌曜即便经期依旧彪悍,更断定他没有强迫,一是不愿,二是不能,没动机没能力,他便没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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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不,有罪,他没糟蹋他妻主,却糟蹋了他呀,那一巴掌打得他现在扯一下嘴角都疼。
皇帝这一掌,不得不说,打到县令心里去了。
在他此时的心里,高个子就是欠收拾!
不只县令一个人这样想,文昌妃面上不显,心里早就笑开了花。
被卖被劈,被压被吓,他差点没被武诚妃弄死,这一巴掌是让他拍案叫绝!
几人心思各异。
虽知武诚妃未强迫皇帝,但县令为按部就班,仍需走个过场。
“女君,你之前是否遭人强迫?”
李萌曜:……
原来是来取证的。
若换做以前,李萌曜肯定要赞他一声严谨,但此时此刻,她只觉得死板,这县令实在死板,既已有“小二”这个人证和之前她瘫倒在床一动不动的“物证”,完全可以判那混蛋的罪了,用得着兴师动众地来见她这个当事人吗?
“强迫了。”她毫不犹豫地说道。
“既然没有……啊?”县令大惊,“强迫了?”
李萌曜诧异地看了他一眼,“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不是人人都是好的,总有人是人面兽心。”
“呃这……”县令忍不住问:“女君是不是之前身子不舒服,以至记忆错乱……”
李萌曜很不耐烦,“我没乱,不信你问他去!”
墙角处的男人身材高大魁梧,但此时的神色很有几分惨淡,他目光黯然,话里透着落寞,“妻主就这般不想再见到我?”
李萌曜把头撇到一边。
她不想再气血上涌。
“我确实强迫了妻主。”男人看着县令,云淡风轻道。
县令不可思议地望着他,一时摸不清他是胡言乱语还是确有其事。
“为何呢?”
“因为嫉妒。”男人垂眸。
县令想了想,“难道是嫉妒你妻主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