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昌妃不敢置信。
男人目光破碎,李萌曜看得心碎,忙解释道:“我之前醉酒,是干了些不可理喻的事情,也说了许多不该说的话,但都并非我本愿。”她忍无可忍地看向掌柜,“你多什么嘴?”
掌柜委屈,“我没说错啊。”
县令也不赞同地看着他,“过去的事都过去了,你还提它干什么,挑拨离间对你有什么好处?”
掌柜惶恐,“我……我就是嘴快。”
李萌曜看着他冷笑,“嘴快,你就只有嘴快?”
掌柜呐呐:“什么意思?”
武诚妃:“那大夫说你另有其快。”
掌柜一听,白了脸。
大夫……
刚刚他的神情就不对劲,难道是他得了什么绝症,寿数快到头了?
“究竟什么意思啊?”他急赤白脸地问。
武诚妃被问得不耐烦,“他说你不是个男人!”
……
“你才不是男人呢!”掌柜气出了斗鸡眼,“我除了嘴快,就是眼疾手快。”
武成妃把头偏向一边。
聒噪!
“你别不信!”掌柜一急,话不过脑,直接脱口:“不然我也偷不了你兄弟的钱袋子!”
……
“你说什么,我的钱袋子是你偷的?”文昌妃如同被雷劈了一般,呆呆地看着他。
惊堂木下,掌柜终于抖搂出来。
“今日我在城门处恰巧遇上他,见他左顾右盼似乎在寻什么人,他寻的专心,全然不知周围多少女人对他指指点点,言语间多为倾慕和暧昧,我一听,机会来了!”
皇帝想不通啊,“什么机会?”
“去我酒肆喝酒的人中,多为失意、困顿者,往往需要向人倾诉。”
县令就问:“俊俏的男子让人有倾诉欲?”
武诚妃皱眉,“睁眼说瞎话,我见这种人从来只有杀伤力!”
李萌曜:……
县令瞥了他一眼,忍住没把不屑的表情挂脸上,只纳闷地问掌柜:“一般俊杰只为女子偏爱,你犯得着冒险?”
“谁让女人的钱最好挣呢?”掌柜叹气,“在我们理国,女子是一家之主,掌握着家中的财政大权,只要把她们伺候好了,那出手可大方了!我作为经营了多年的商人,早就深谙此道。”
县令冷笑,“所以你趁机偷了他的钱,然后引他到酒肆帮你伺候……帮你做事从而挣些银两?”
掌柜猛点头。
“哼!之前本官仅是怀疑你那酒肆是黑店,现在,我几乎可以确定那就是黑店!”
“哎哟,不不不!”掌柜吓得腿软,一下跪倒在地,脑袋磕得咚咚响,“草民自知有罪,但触犯律法的事我就只做了这一件啊!”
“哼,我看你是挂羊头卖狗肉,招募这样风华绝代的男子,只怕在暗地里行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武诚妃看向呆若木鸡的文昌妃,难得的脸上露出些满意来。
他拍了拍还在无意识掐他胳膊肘的手,诡异的兴奋,“他不干净了,配不上你了。”
李萌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