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尔马林睁开眼时，顾眠正盘腿坐在床上，吃几口菜，喝一口欧趴送来的味道还不错的驶卷使恢复魔药，好不享受。

“你醒了？手术很成功。”顾眠瞄了一眼福尔马林，伸手摸上饭盒朝对方递了过去。

福尔马林接过饭盒，但由于刚睡醒的缘故，睡眼朦胧中还有点迷糊：“什么很成功？”

“没什么。”顾眠摇摇头，转移话题道，“我失去了哪些记忆，还不能告诉我么？”

“嗯。”

福尔马林歉疚地移开视线，凝重道：“你可能中了某种特殊的魔法，只要听到无，唔，嗯，听到那个不能说的东西，就会丧失理智。”

“这样啊。”顾眠声音平静，只能隐约从他的目光中看到几分忧虑。

但是这样反而更让福尔马林担心。

福尔马林拍拍顾眠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吧，老师们都在想办法，一定能解开那个魔法的。”

“嗯，先吃饭。”顾眠又拿起筷子。

之所以让“无间蛋”成为触发他失控的关键词，是因为他需要将“被控制”的自己与真实的自己区分开，以免出现事态紧急，他提醒一句却没人信的情况。

其实还有一层保险，早在开演之前，顾眠就事先托人帮忙将写着自己计划的信送给校长。

校长会赶来，就说明校长已经看过了信的内容，顾眠便不用担心了。

现在与无间蛋的关系，是他演给帕主任等人看的。

……

深夜，地下水道。

“你要打开地下水道的入口，让我入侵萌学园？”

暗黑大帝黑雾翻滚，注视着眼前的古拉克伯爵。

“是的，只要你准备好你的百万大军，等我把地下水道的入口打开，你们暗黑族就可以轻易地攻占萌学园了。”

古拉克伯爵声音充满自信，熟练地画饼。

不过显然，暗黑大帝对吸血族的德行是否了解，他接着问道：“势利的吸血族，为什么会帮助我暗黑族？”

“还不是因为那个肯豆基校长不肯放我走，帕主任又虐待我，让我在萌学园里生不如死，我饭都吃不饱啊！早知道，我就不签约了……”古拉克伯爵看起来十分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