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知道。”余惜抬头,“都是因为东函哥哥对吧?”
崔东函琥珀色的眸子在转瞬之间褪去了所有伪装的温情,变得冰冷如器物,整个人看着如此的难以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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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起身,似要走,“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你自始至终都是在和我演戏吗?”
余惜忍着腿疼站起来,眼里有了泪花。
她颤巍巍地从身后贴近他,“不是的。”
她的声音温软低沉,伤心又偏执着:
“东函哥哥,我是想在你生日这天告诉你,即使你伤害了我,但我从来不在意这些,我依旧固执地想要靠近你。”
“我从没有怪过东函哥哥,在我心里,东函哥哥胜过我的一切苦痛。”
少女的话,像一颗不起眼的小石子投进深不可测的大海,激起可以忽略不计的涟漪。
但到底,她让从来风平浪静的心海,
摇曳。
崔东函察觉到背后原本只挨着他衣服的少女,逐渐脱力一般,将身体的重量压在了他的背上,勉强支撑着。
崔东函转身扶住她,发觉她的身体不断发着抖,腿也无力弯曲。
他将大衣给人裹紧,又捡起绒毯给她围上,包住了她的头,只露出她一张苍白清丽的脸。
宛如一个接受她的信号,崔东函叫她:“小惜。”
余惜在他怀里低声回应:“嗯…”
“你对我的这种感情,是爱吗?”
他好像在问这天地间的雪花,那么冰冷无波。
余惜说:“是爱。”
“是亲人的爱。”她补充。
彼时的崔东函并没觉得这种界定有什么问题,他只是觉得,
爱,可以让人俯首称臣。
“那你愿意为我做任何事吗?”
“…愿意。”
桥底下,中年男人望着桥上相拥的两人,回答了电话那边的问题:
“余惜小姐见的是崔东函先生。”
“…我知道了。”
车珉清挂断电话,深深觉得余惜唱了很大一出戏。
朴迅羽、崔东函都牵扯其中。
最后这出戏的结果会唱成什么样,他无法看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