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微风中静静看着睡莲,这一刻的静谧美好是真实的,不用去管明日的风雨。
翌日,萧慕晟依依不舍地离去,大军已经到了城外,他得率军入城,他拉着谢萦姝的手:“别怕!”
她笑着点头:“我知道。”
他微笑,骄傲而宠溺地摸摸她的脸,转身潇洒而去。
果然,朝中发生巨变,萧慕晟上得朝堂,向皇帝述命之后,眼看着凌王要站出来说话,他眼峰一厉,立刻道:“父皇,儿臣有东西要献给您,是从濮獠营中带来的。”
他将颜子茵交给谢萦姝的那包东西呈了上去。
皇帝不看则已,一看脸色大变,将案桌狠狠地一拍,气得老脸变形:“萧毅晟,给你老子说说这些是什么?”
凌王吓得赶紧出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父皇,儿臣不知何罪?”
皇帝将那些纸册之类地劈头盖脸地朝他扔过来,青筋满额地吼道:“你自己瞧!”
凌王战战兢兢地拿起看了起来,愈看脸色愈发惨白,豆大的汗水一滴滴掉落下来,抖着声音道:“父皇—这—这--”
“这还有什么可辩驳的,朕知道你阴毒,但未曾想到你竟然阴毒到这个份上,你不把大越出卖完,你是不甘心的!”皇帝气得嘴唇发抖,胡子跟着一颤一颤:“别以为你耍的那些手段你老子我不知道,只是怎么也没有猜到,你胆子大到这个地步!”
里通外国,是他最不能容忍的行为!以为他也曾猜疑,如今证据确凿,气得他只想吐血!
“父皇,儿臣没有--”凌王惨白着脸辩白。
皇帝将手一扬,吩咐左右:“给朕拿下关到天牢,朕不想再看这个不孝子一眼--”
众臣噤声,没人敢出来说一句话,眼睁睁地看着凌王被押走。
皇帝坐在宝座上,怒气半天才平复,冷眼望了一圈朝臣:“你们说,朕该怎样处置他?”
众臣面面相觑,大气都不敢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