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喜鹊。
阮惊雀想起来刚刚还跟着喜鹊玩来着,她晃着脑袋去找他的身影,忽的听见男人轻快的声音,慢条斯理地拖着长调,“那个小东西啊,早回自己窝了。”
他又补充:“算他有眼力见。”
阮惊雀靠在他胸口,听到他和自己一样失了规律的心跳声,嘀嘀咕咕道:“梁怀叙,这明明是你的猫。”
“你也是我的。是你自己,也是我的,当然——”他笑,“我也是你的。”梁怀叙抱着她上楼,觉得好像又瘦了,怎么那么轻,他随口道:“以后还是得多补,我尽量中午都回家陪你吃饭,监督着你。”
他的眼神往下看,从阮惊雀的角度看过去就是在看自己的……她瞬间红了脸,有那么差嘛,姜姜夸过,她自己也还挺满意的。
梁怀叙注意到她没说话,垂头看到她粉嫩的小脸,眼神重复着看一眼又收回的动作,当即明白了什么,他勾唇轻笑,“想什么呢,我是想说我们阮阮太瘦了。”
说完凑到她耳边,“身材很好,一只手刚刚好。”
听懂了的阮惊雀根本不敢吭声。
梁怀叙将人放在床上,小心翼翼的动作足以显示他的珍视,几秒过后,他压了上去。
“我还没洗澡。”阮惊雀说。
男人俯身动作不停,咬了咬她耳朵,立马感受到底下人身体的反应,他哑声:“等会儿再洗。”
偏头吻她的唇,被躲开,亲在了她的侧脸。
她说:“不行,还带着妆呢,不洗不舒服。”
梁怀叙眸色渐沉,“我帮你洗。”
阮惊雀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严肃拒绝,说不行。
男人低头叹息,继而抬眼,商量道:“我帮你脱,就在这儿,不进去。”
阮惊雀正想摇头,又听见他说:“不答应,我就进浴室,没得商量。”
阮惊雀:“……”
还能怎么办,无论哪一种都能让她羞愧难当,论程度,阮惊雀别无选择,她闭了眼睛,决然道:“脱。”
跟要上战场似的,梁怀叙轻轻一笑,亲了亲她的嘴角,“宝宝,好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