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往往都是宾客,阮惊雀知道旁边的人过分耀眼,众目睽睽下,她得保持形象,便乖乖地挽着梁怀叙的手臂,除了微笑,不露其他情绪,直到走出宴会大厅。
她长舒一口气,绷着的身体完全放松,脸上端着地笑容也卸了下去。
“你太过分了。”
一句没头没尾的讨伐。
两人没停下脚步,往停车场的方向走,夜晚寂静,月色温柔,盏盏路灯晕下昏黄的光,步步清晰。饶是如此,梁怀叙仍小心翼翼地搂着阮惊雀的腰,穿着并不好走的高跟鞋,生怕她一个不注意就崴到了脚。
他倒是想抱,可某人不让。
无论他说什么。
此刻听见这话,梁怀叙眼尾微挑,落在前方认真看路的眸子瞬间转移到某人脸上,气鼓鼓的模样,煞是可爱。
他笑着反问,“怎么过分了?你倒是说说。”
阮惊雀瞪他,“明明是你自己想回家,干嘛要说我困了!”
梁怀叙勾唇,给她挖坑,“那我应该实话实说,是想回家和老婆过二人世界?”
嗯……
阮惊雀突然觉得他有些笨,提醒道:“你能说我困,为什么不说自己困?”
他慢悠悠的声音随风落入耳中,“哦,是想说我来着,可不知道为什么一出口就是你的名字了。”
什么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