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她才意识到刚刚发生了什么,抬眸瞪他,眼里含着几分羞涩的愠怒。
“你……你刚刚做什么呢!”
他老婆的这反射弧似乎有点长。
梁怀叙挑眉反问她:“阮阮不是知道吗?”
还好意思说……
“过分。”
片刻后,阮惊雀弱弱地支吾出这两个字。
“老婆,以后会有更过分的,你可能得习惯一下了。”某人却半点不觉得有什么,用极为平淡的语气说着些意味不明的话。
阮惊雀默默藏起了自己的脑袋,其实,当个哑巴挺好的。
梁怀叙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的动作,嘴角勾着笑。
约过了几分钟,他捞起沙发一侧的手机,看了眼时间,差不多了,轻拍她的肩膀,“阮阮,我去做饭了,想吃什么?”
阮惊雀这才从他怀里起身,刚刚的羞愤已缓和不少,被某人这一问注意力也转移了,她有些惊喜地问道:“还可以点单?”
已经浅尝过他的厨艺,是非常对她胃口的,做菜的话,想来也不会差,阮惊雀还是比较期待的。
梁怀叙眸底划过一丝兴味,“试试看?”
虽是询问的,但语气里含着极易察觉的自信。
既然这么说了,阮惊雀回忆了一下早上整理的食材有什么,正好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