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测的依据有两个......首先是莱尔斯最初遇到的玛丽,当时的整个街道上,她被浸染的表现最为严重,并且那时莱尔斯确定,玛丽身上的星之彩只能通过皮肤接触和血液传播。
其次是一个月前发生在夜天堂的事件,那一次星之彩只浸染了两位女孩后便失去踪迹,这足以说明星之彩有弱小的时期,姑且将其称之为幼年期。
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在莱尔斯被星之彩控制,经过陷入恍惚的那段时间里,星之彩的能力得到了成长,具体表现为被玫瑰街被浸染的鼠群、莱尔斯所说的那户人家被先后浸染的顺序、我和会长你再无意间被浸染的方式,这时的星之彩已经可以侵蚀物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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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星之彩最初就能浸染物质,那么被浸染的地点应该是以中心向四周辐射,而不是分散式爆发,我认为这个阶段可以称之为成长期。
至于莱尔斯和霍尔后面所见到的,星之彩可以攀升出触手,将活人粘合在一起形成怪物,姑且称其为成熟期。
在最后,星之彩吸收所有被浸染事物的色彩和结构,升上天空,可以确定为那就是祂们的完全形态,也是祂们最终的归宿。”
莉兹条理清晰的解释道,在赶路途中,莱尔斯已经将所见所闻以最简短的方式告诉了她和亚瑟。
“有道理。”莱尔斯眉头皱成川字......会成长的瘟疫,神秘学瘟疫真的有这么离谱吗?
拉菲克的眼前闪过被融合进怪物身体的母亲,眼底升起浓郁的悲切,在隐者众人的谈话中,他已经明白,将母亲祸害至此的东西名为星之彩,是一种纯粹的颜色,他之前还想着要报仇,可怎么才能杀死一种颜色?
“亚瑟先生,莱尔斯先生,莉兹女士,我的妈妈,我的妈妈还有救吗?”拉菲克注视着缓慢延伸的诡异色彩,声音发颤地问道。
莱尔斯陷入沉默,拉菲克母亲融入的怪物,已经被他用爆炸符咒杀死了。
“很遗憾。”亚瑟摇了摇头,“我们如果逃不出去的话,最终的下场不会好到哪里去。”
拉菲克的眼中升起强烈的不甘......他以为,他以为再踏出一步就是美好的生活,可为何会发生这样的事,这不公平!
亚瑟有想过教廷的救援,可清楚那群人行事方式的他,明白这种事不必抱有期望.....侍奉死亡的人,怎么会在乎他人的死亡?
只是那个男人会不会......亚瑟猛地摇了下头,将这样的念头甩去。
莱尔斯清楚会长没说就是不会,也就没问是否会有增援,只是星之彩的表现连番超出他的预料,让他脑海中忽然升起一个念头,他没有掩饰自己的猜测,直接说了出来:
“有没有可能,星之彩根本不属于「灾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