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筱抱拳:“父皇!若依六皇兄所说,抓了肇事者,拆了告示牌便可。犯不着如此兴师动众。”
拓跋荣阳点点头,他对拓跋筱的偏爱不只是一丁半点,在他心目中拓跋筱就是自己的继承者。
拓跋宇立即开口:“父皇!煽动民情,堪比谋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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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筱愤而反问:“六皇兄,那鬼面郎君可有当众妄议朝堂,评论时局?若没有,如何以此论罪!”
拓跋宇冷笑道:“他先招摇过市,骗的名声,再立告示牌,谋逆之心昭然若揭!”
拓跋炽冷冷开口:“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众臣这才发觉,正主这会才冷冷的说了一句,倒是拓跋筱先沉不住气!这里面没猫腻打死也不信!
拓跋宇笑道:“好!”
他的目的已达到!没想到拓跋筱竟这么沉不住气,自己迫不及待的跳出来!
“十一弟,请问鬼面郎君是谁?”拓跋宇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拓跋筱心头一紧,身形一晃,猛的看向拓跋宇,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向拓跋炽,所有人都听到鬼面郎君之名,却都不知道他的身份背景,就好像突然冒出来一般!
这一天终是来了!
拓跋炽闭上眼睛,长长吸了口气,却未回答。
“十一弟!怎么不说话!你是怕了吗?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怎么连个名字都不敢回答!”拓跋宇声音越发冰冷。
拓跋炽冷冷看向拓跋宇,平静道:“没有什么不可告人!他叫陈不易!”
“哪里人!”
“启国,定州人!”
拓跋宇面向群臣,摊开双手:“听到了吧!启国人!拓跋炽!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扎木听的冷汗直冒,立即向皇帝行礼:“皇上!我大梁天威盖世,引得不少他国人投靠,这不足为奇啊!”
拓跋宇笑着看着拓跋炽,偏了偏头:“十一弟,还要问下去吗?”
拓跋炽冷笑:“不用!”
拓跋宇还未来的及嘲讽,他便平静的开了口:“他的父亲是陈劲松。”
拓跋筱狠狠的瞪了拓跋炽一眼。这个混蛋!连个秘密也守不了!
拓跋炽看着拓跋宇:“六皇子,还有要问的么!”
众人这才陆续回过神来!
拓跋炽与陈劲松之子勾搭在一起了!最没有可能的人竟然混到了一起!不是说陈劲松失踪了么!他的儿子怎么跑到大梁了!
拓跋荣阳已经没力气再骂拓跋炽,他按着心口喘不过气来。
拓跋宇看了眼快被气死的父亲,心里直冷笑,这才哪到哪啊!父皇,精彩的还在后头!
大殿内鸦雀无声,都等着皇帝天威盛怒。
“拓跋炽,你还有什么可说!”拓跋荣阳不复之前,说话都有些提不起劲。
拓跋炽淡淡扫了一眼:“臣不曾有过那些龌龊的心思。阿易也不曾有过那些作法。”
“呵呵!十一弟,就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想掩过去?”拓跋宇反问。
都别急!好戏还未开场!
“父皇!”拓跋筱顾不得那么多,他不能让人把帽子扣死,“我大梁素有大国之风!外臣来投自当欢迎,岂有拒之之理!更何况鬼面郎君并无任何逾矩之处,切不可因此寒了来投之才的心啊!”
拓跋宇意味深长的的看着这个九弟,素来心思最沉最毒之人,竟然如此慌乱!这得多在乎那人!
拓跋宇向拓跋炽挑了挑眉,“十一弟没有想说的了?”
他等了片刻没人回应,便又自顾自的说道:“那好!让我们来见个人!来人,把人带上来。”
一个戴着鬼脸面具的人被带了进来。
一身白衣翩翩,身姿挺拔,步履坚定,没有丝毫慌乱。
拓跋筱目眦欲裂,握指成拳,死死盯着拓跋宇。
拓跋炽则转身看向来人,目光瞬间充满柔情。
拓跋宇走到陈不易身旁,指着他:“诸位,百闻不如一见!这位便是鬼面郎君!各位可曾见过鬼面郎君的真面目?”
拓跋宇猛的揭走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