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再吃下去,起身结了帐,也顾不得跟芊芊她们打招呼,拉着金红便走。
走到沙嘴路,金红将我的手甩开,冷笑说,难怪你最近表现疲软,原来把劲都用在那几个骚货身上了。
我说我哪里疲软了,今晚就让你求饶。
金红翘着嘴说,说谁不会说,就怕你没那本事。
这时有辆407中巴从沙嘴村牌坊里开过来,我忙伸直手对着中巴司机招手,中巴很快停在我们身前,卖票的女人不停催我们快点上车。
上了车,我给了五块钱车费,找了座位坐下,金红埋怨说,这么点路也坐中巴,浪费钱。
我们在时博花园下了车,回到家,雪梅坐在客厅看电视,见我们回来,说欣儿已经睡了。
我轻轻拧开客房的门,见欣儿睡得正香,用嘴在欣儿脸上轻轻亲了一口,便蹑手蹑脚离开了。
金红拉着我一起进了卫生间洗澡,笑着说,看你今晚怎么让我求饶的。
洗完澡出来,客厅已经没人,雪梅已经回房睡了。
进了卧室,金红把门锁按了保险,反手把身上的短袖脱了,只穿着内裤上了床。
看着金红不怀好意的眼神,我莫名感到一阵心虚。
果然,不到十分钟我便败下阵来,金红很不满说,你年纪轻轻就这么没用,以后更指望不上你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出了问题,最近感觉自己越来越力不从心,有时完事后有一种被抽空的感觉,非常的空乏难受。
看来有空得去医院做个全身检查,不要把小病拖成大病就后悔莫及了。
第二天吃过早饭,金红便吵着要回南油。看来再温驯的女人生理得不到满足,也会变成母老虎。
我开车送金红到四季花城门口,金红牵着欣儿的手径直向里走去,都懒得回头看我一眼。
这让我有一种被当成垃圾遭到遗弃的感觉。
回到石厦,我的情绪很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