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知道?”苏落的脸色迅速阴沉下来,紧紧攥住了承影。“什么叫你都知道?”
“别这么激动嘛。”楚寒衣倚靠在栏杆之上,不紧不慢地说:“那小子心性狠辣,心胸狭隘,是个睚眦必报的家伙。这一点虽然我也差不多。但是不得不说他可比我夸张多了。”
“当然,你那义父义母的事情我虽然也知晓几分,但是并没有参与,当初也出声阻拦过。”
“因为这件事情虽然做起来简单,但是风险也不小。”
“风险?”苏落冷笑着,身边已然开始有黑色的浊气翻涌:“残害两个无辜的老百姓,你们居然会觉得有风险?”
“无辜?老百姓?你是真什么都不知道啊。”楚寒衣笑了笑:“看来你口口声声说爱他们,要为他们报仇,结果对他们也不甚了解啊。”
下一刻楚寒衣消失不见,黑色的剑影瞬间划过她原本所在的栏杆处。
整个走廊直接被斩出一道深深的剑痕。苏落面色狰狞地看着她:“你最好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都说了,不要那么激动。”楚寒衣笑着说:“你那义父义母的身份都相当特殊,你真以为他们两个是正常人?”
“我之前听那血煞门的门主,也算是我之前的师父说。说你这个小子的神识能够抵挡住胜邪剑煞气的侵蚀。”
“我就奇怪了,识海是识海,体质是体质。你的识海受到侵蚀说明对方已经突破了你的体质防线。”
“而那个时候的李云淼还有心魔在身,用了问心剑恐怕也救不了你,因为她连自己的关都过不了。”
“你当时是怎么醒的?”
苏落愣了一下,在他的印象之中,自己似乎是被云姐给喊醒的。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醒的,你也不妨自己想想这合不合理,我直白了的说,你那义父和义母可都不是什么普通人,想要炼化他们成血尸,可没有那么简单。”
说到这儿的楚寒衣脸上似乎也出现了一点寂寥:“不过他们也是真的爱你……否则炼化出来之后的血尸分分钟就能要了你的命。”
“你到底想说什么?”苏落低喝一声,他此刻心乱如麻,思绪纷纷,根本没有心情平静下来。
“算我跟你合作的诚意,我可以告诉你,这血尸不是许焕炼的。他没有那个能耐,也就只是个提议者。真正炼制这个血尸的……可是郁折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