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白了他一眼，“不疼？不疼你龇牙咧嘴的干嘛？”

处理完张老三，张玉又转而走到张老二面前，重复着同样的动作。

张老二跟张老三一样，咬着下嘴唇，偶尔疼得吸口冷气，却也不吭声。

张玉一边给他们揉着，一边看着他们，“多大的人了，还不会好好走路，以后注意点。”

张老二和张老三相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苦楚，但谁也没敢反驳，只是弱弱地应了一声，“听到了。”

张玉站起身，看着他们俩一瘸一拐地互相搀扶着往屋里走，心里不禁有些好笑。

臭小子。

“哥哥，你这个样子，好慈爱。”

二赖子突然凑到张玉面前，一脸啧啧称奇。

张玉，“......”

慈......爱？

他慈爱？

“那是娘对儿的慈爱，还是爹对儿的慈爱？”

看着哥哥那认真的样子，二赖子扯扯嘴角，僵笑道，“哥哥，你这问的，开玩笑的吧。”

“没有，我很认真。”

张玉执着的看着二赖子，他想知道，他有没有被同化。

“哥哥自然是像爹了，哈哈哈。”

二赖子笑着笑着，就笑不出来了，哥哥为什么看着，有些失落？

“哥哥，你怎么了？”

张玉仰着头，看向碧蓝的天空，心里很是惆怅，他不是她了，他是男人，是老头子，他.......。

“爷爷，爷爷，我们下午去弄鱼吃呀。”

狗子小跑到张玉身边，紧紧抱着他的腿，小脸兴奋的红彤彤，很是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