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于天就知道机会来了,随即面带委屈的埋怨起来:
“师母您是不知道,我也想呀,可是大师兄还有三叔他们,非得让我参加什么圣武大会,我不想他们就囚禁我,不让我出去,那大会都是些打打杀杀的,太恐怖了。”
“嗯?”听到这许瑾心中一紧,目瞪口呆的看向于天,你这小子,添的油醋也太多了吧。
“嗯?”
此时师母也抬头看向许瑾,害得许瑾赶忙低下了头。
“于天说的可是如此?”
“哪里呀师母,这只是正常的比赛,友谊的切磋,不会…”许瑾叫苦解释着。
“行了,不用说了。”师母语气坚决的打断许瑾,
“去,告诉柴程,就说于天不参加什么大会,让他也告诉你师父,如果你们胆敢再逼迫于天,就别怪我亲自过来,跟你们和你师父说,就算是三叔,我也照样说。听到没?”
“啊?嗯,是,,师母。”
许瑾一阵为难的哼唧,他面露难色的企图挽求,可当他看到师母那铁青又严肃的脸,他瞬间就焉了下去,什么话都不说了。
“那师母,我就先走了,回头我带雪儿去您家吃饭。”于天恭敬又钦佩的冲着师母说道,在听到肯定的回复后,他起身就开溜,走之前还不忘对许瑾露出一排大门牙。
“这个家伙…”
许瑾在心中一阵咬牙切齿,他怎么又攀上师母的,尤其师母在剑阁师兄当中如神被敬畏的地位,如此一来只要于天搬出师母,他岂不是能够骑在我们头上了,这能忍?
不能忍还能怎么办,当注意到师母看来的目光,许瑾的身子又低了几分,只听得师母理直气壮的命令着:
“愣着干啥,把这些拿走。”
许瑾只得看着于天消失的背影的同时,毕恭毕敬卑躬屈膝的接过师母递来的酒瓶和点心。
……
一路狂奔,追逐自由的风,刮到了百莽山,也刮到了香雪的面前。
时隔多日,于天再次见到香雪,总是有种莫名的冲动,似是小别胜新欢,又像是思念成疾得到了医治,尤其这一次香雪并没有为此吵闹,而是淡然的和于天面对,那副平静,那种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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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还是原来的配方,还是之前的味道,这让于天心中直接升腾起一股想要冲上去拥抱一番的亲热。
当然,他不敢。
接下来的几天,于天就陪伴在香雪身边,生活再次进入了流水般的平稳和安逸当中,如果非要记录一番的话,那这流水的生活也就值当用流水账来写。
这天一早,于天和香雪就像两只欢快的鸟雀,在山林中你追我赶的行进,他们的目标是视线可及当中那座最高的山峰,他们花了将近两个时辰才攀爬上去,为此都是气喘吁吁。
但当看到会当凌绝顶的风光,一切都是值得的,那种宽广,那种辽阔,那种舒畅,笑容自然就绽放在了脸上。
他们之后抓了一只山鸡烤来吃,或许是山鸡太老的缘故,肉质有些柴的嚼不烂,他们简单吃完后,又在山头闲逛了一阵,采集了一些药草,游玩了一阵山石,最后下山,这时候日头已偏西,他们便一路返回,结束了一天的日程。
剩下的几天也都是诸如此类的行动,他们目标也很明确,游玩就畅快的玩耍,要狩猎就目标明确,分工有别,紧张刺激,敏捷迅速的斩杀收拾。
因为答应了师母,这天于天便拉着香雪,到师母家作客吃饭,又是师母一顿热情的招待。
等到从师母家出来,于天带着香雪在街上闲逛了一番,等到暮色昏沉的时候,这才和香雪晃晃悠悠的向着城外走去。
“干什么去了,害我在这里等你半天!”
在走出城门之际,忽然听到一声喝叫声,说话的同时那人从倚坐的石墩上站起身来,走向于天。
于天抬眼一看,那人竟然是羏老,吃惊意外当中连忙躬身行礼:“羏老。”
“嗯。”羏老倚老卖老的点了点头,看看于天,再看看边上正吃着一串糖葫芦,满口肿胀着甜腻的香雪。
可香雪就像没看到面前有人一样,依旧自顾的吃着。
看到羏老审视的目光,于天心中一紧,经过上次师母的碰面,他对这种像抓住他们偷摸谈恋爱一样的行为已经不在意,这几天没有回剑阁,莫非羏老是因为剑阁的事而来的,所以他赶忙问道:“不知羏老找我,有何事吩咐。”
“哦,我是来找你去我家吃饭的。”
羏老的脸上露出一抹笑意,语气也带着有求于人的和善,等他看到于天脸上表现出来的困惑,他像意识到什么一样,恢复了先前的傲慢,甚至带着为老不尊的有恃无恐,带着命令的语气说道:“走吧。”
说完就转身走来,等走出去几步回过头来,看到于天还呆在原地,并且目光看向边上的香雪,他明白怎么回事的同时气不打一处来:
“这点事都做不了主,当真是出息。”
说完没管于天的自顾走着,于天看着羏老的背影,心里一顿疑糊,吃饭,美好社会的人吃饭可不是单纯的吃饭,定是有其他事情,但又是什么呢,剑阁的事,圣武大会给不参加的自己施压?
“为难吗,为难我把他干掉。”
忽然一句话点醒了于天,他回头惊讶的看着吃着糖葫芦,一脸人畜无害,甚至有些可爱的香雪,你很难相信这种血腥的话是从她嘴里这般云淡风轻的说出来的。
“不能胡闹。”
于天郑重的叮嘱了一句,因为他可是知道这小妮子的脾性是绝对干得出来的。
香雪撅了撅嘴,继续将她的最后一颗糖葫芦吃完。于天转头看到羏老远去的身影,悄悄思索,便拉着香雪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