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可见,夏荷的枕头风非同一般。
夏德贵寻思一会儿,说道:“既然要去,咱们就全家一块去,免得被别人说闲话。”
事情闹成这样,夏德贵也没有什么办法。
去找夏荷帮忙说情,求陆远高抬贵放大货一马,不失为一条脱身良计。
夏德贵一家人跪下向夏荷苦苦哀求,夏荷即使铁石心肠,也一定会有所动工。
更何况,夏荷又是个心善的姑娘,绝对不会不管夏德贵一家人的。
打定主意,众人急急忙忙地往外走。
这个时候,夏德贵已经顾不上有嫌疑没嫌疑。
先把自己摘出去才是真的。
晚上八点,公社大院灯火通明。
一辆辆小汽车接二连三地开进大院,来自市里和县里的领导,面容严肃走进会议室。
过了一个小时,陆远和马为民从会议室里出来。
听取了二人的汇报,屋里的十几位领导,今晚要度过一个不眠之夜。
案子破了,影响却十分恶劣。
解放多年,眼皮底下还有敌特分子。
狗胆包天,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陆远,公社会不会迁怒咱们村?”
第二天上午,一辆来自公社的吉普车将陆远送回陆家庄。
同样一夜没睡的陆山林和村干部,忙不迭地将陆远围在中间。
你一句我一句询问公社和更高部门的态度。
陆远淡淡一笑道:“村长,这件事情和咱们已经没有关系了,咱们村不但没有过错,反而还能得到一些功劳。”
“得不得功劳不重要,只要没有过错就行了。”
陆山林长松了一口气,旁边一名村干部问道:“孙家父子会不会被枪毙?”
这个问题不但是陆山林关注的大问题。
也是全村人共同想要知道的事情。
犯了这么大的过错,孙家如果不受到严惩。
大伙这口气出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