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一会,王大鹏将烧好的开水端到了陆远身边。
“你小子瞧着吧,今晚你要是不吃得满嘴流油,我就和你一个姓。”
一边说,陆远一边拿起小刀,处理猪头上面烧不到的部分猪毛。
花了半个小时除了猪头,陆远将猪头放进热水盆,找来鬃毛刷用力地揉搓。
接着,陆远再次安排王大鹏烧水。
只不过这一会,不是烧开水,而是将猪的心肝脾肺肾放进锅里焯水。
煮熟以后,放几块大料用来去腥。
一切准备就绪,陆远取来斧头,用力将一整个猪头一分为二。
拿出之前受伤剩下的医用纱布,用来包裹香料。
“远哥,你也太坑人了,这么活你咋不干”。
下午三点多钟,王大鹏哭丧着脸坐在屋里,忍着阵阵腥臭处理猪大肠。
按照陆远的交代,猪大肠必须处理得干干净净,一点污秽都不能留下。
使用草木灰砍不停揉搓,清洗。
一两遍不行,起码要搓十几遍。
说得简单,猪大肠的臭味直冲天灵盖。
“想吃好东西,不付出点辛苦怎么能行,这叫一分耕耘一分收获。”
陆远回头打趣道。
王大鹏认命地处理猪大肠,埋怨自己不该贪嘴。
早知道猪大肠处理起来这么麻烦,当初就不该答应得这么痛快。
“哥,你们干啥呢?屋里怎么这么臭……”
临近天黑,夏荷和陆月赶集回来,一股怪味直冲鼻腔。
看到盆里的猪大肠,陆月急忙用手捏住鼻子。
夏荷抱着女儿,东瞧瞧西看看。
见到几样东西,夏荷心疼的心快要滴血了。
自己一天不在家,都快认不出这是自家的外屋地了。
“当家的,你这是在做饭?”
陆远抬头道:“媳妇儿,你们先进屋歇着,我这边很快就好了。”
“小月,你把妞妞带回屋,大鹏,这点活还是我来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