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王哥的关照,下次有需要,我提前给你打电话。”
陆远挥手告辞离开,牢牢地将东西绑在自行车后座,车前面挂着从公社借来的手电筒照明。
“当家的,你花这个冤枉钱干什么,雪花膏可贵了,还是留给小月吧。”
回到赵大爷家,陆远跟献宝似的掏出一瓶雪花膏,舀出一块摸到夏荷的手背上面。
小主,
闻着扑鼻的香味,夏荷既开心又心疼。
上次赶集,夏荷听出一瓶雪花膏要三四块钱。
乖乖,夏荷一天的工分也才一毛五分钱。
不当吃不当喝的雪花膏,抵得上夏荷一个月的工分。
陆远不容分说将雪花膏塞给夏荷,“媳妇儿,给你就拿着,我也给小月买了一瓶。”
“你记住,以后给你不管买什么,都是一样两份,缺不了你的,也少不了陆月的一份,
你就不用替她操心了。”
随后,陆远将陆月招呼进屋,从另外一个口袋里拿出第二瓶雪花膏。
又将带回来的油盐酱醋交给二女放好。
之所以买大白兔奶糖,也不完全因为女儿。
奶糖这种东西放在乡下是高级货。
拿到城市,同样是高档吃食。
与男知青打交道,需要烟酒开路。
跟女知青打交道,奶糖正好派上用场。
简单休息一会,陆远拿着买来的纸和笔,走到赵大爷屋里,借着油灯开始写报告。
第三天中午,陆远吃过午饭帮着媳妇将酸菜腌好,收拾东西准备去公社交报告。
就在这时,赵大爷家的门被人敲响。
“当家的,大江哥来了。”
听到夏荷的招呼声,陆远将收拾好的帆布挎包随手背在身上。
院门口站着一名三十多岁的中年人。
按辈分,对方是陆远的三表哥。
关系属于出了五服的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