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暂时不知道那诡异的东西是什么,因此拓跋宏图也不敢轻举妄动。

而是加派斥候密切关注西线军的动向。

上京,皇城议政殿。

景皇揉了揉太阳穴,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抹不健康的红色。

今日的朝会他本不想参加,可惜从边关又传来了不好的消息。

蛮军增兵十万,不仅如此,他派去给魏王宣旨的王公公至今还没有回来。

同时,河东河西两地又传来消息,魏王让王公公假传圣旨调河东河西府军支援边关。

魏王这是想干什么?

要造反吗?

议政殿内的争吵声从早上一直持续到晚上。

“皇上,魏王狼子野心,假传圣旨,此罪当诛,恳请皇上下令……”

“放你娘的狗屁,蛮子扣关,难道我们就坐在那里等死吗?魏王此举虽然有失妥当,但也是战时行战时之策,臣以为……”

“你以为个锤子,魏王假传圣旨,私自调兵,此乃大逆不道之罪,臣请皇上立即夺了魏王的虎符,将其押解回京审判!”

“皇上不可,临时换帅此乃兵家大忌……”

“皇上已经下旨与蛮军议和,而魏王却是违抗圣旨,此为不争之事实……”

景皇赵勋没有理会下面的争吵起身直接离开了议政殿,这让一众还在争吵的官员面面相觑。

“诸公,皇上乏了先行回去休息,尔等要是想要继续争吵,可以继续,明日朝会皇上再做定夺。”

大总管李公公笑眯眯地和众人说了一声,然后也退走了。

陈满楼缩在衣袖中的双手放了出来,冷冷看了一眼孟徵,拂袖离去。

孟徵也是冷哼一声,看也不看陈满楼一眼,也随之走了出去。

其他官员见皇上和宰相以及太傅都走了,也各自散去。

寝殿中,景皇赵勋剧烈的咳嗽了几声,当看到手绢上的殷红之后,心里叹息一声。

“二弟啊,皇兄就用这最后的残躯助你扫清朝堂上的弊病,只是边关切不可有失,不然皇兄有何颜面去见列祖列宗!”

景皇呢喃一句,脸上的死气更加浓郁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