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在开玩笑的对不对，誓言…”

“一天天只知道誓言种，还踏马誓言种呢，都跟你说了，何安康他说谎了！”

一刀将脚趾砍下。

“啊啊啊，我…我的脚啊！”

何阳希眼泪流了出来，双脚已然颤抖，不明液体也随之流下。

一股骚味传来，顾鸣冷笑道：“啧啧啧，堂堂何家圣女，居然被人吓出了尿，哎呦，真是逗到我了，现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成为我的奴隶，不然死！”

“死！”字格外刺耳，何阳希娇躯一抖，蜷缩在墙角如小鸡一般。“我…我…”

“你没有拒绝的机会，要么臣服，要么死！”

顾鸣再次威胁。

犹豫不断，誓言种还有一天可获得自由，可奴隶种一旦种下便会伴随一生，除非有强者。

何阳希冷静了下来，心念道：“对哦，我可以要姜爷爷帮我解开奴隶种，现在只要迎合夏沫婷，到时候再杀她也不迟。”

见何阳希神情冷静下来，顾鸣淡淡而笑。

“我改变主意了，我觉得誓言种最好不过了。”

何阳希不淡定了，正欲打算说话，可下一秒，另一只脚趾切下。

“我劝你不要打歪主意，你能想到的我也能想到！”

“啊…啊啊！我…我错了，不要再折磨我了，好痛，好痛啊，啊啊！”

何阳希双手各捂一只脚。

见服软，顾鸣将种子精血取出，这是单方面誓言。

“何阳希接下来关于我任何事情都不得透露，并且绝对服从我所下达命令，若有违背无法说话无法行动，过后若是执迷不悟，便直接慢性死亡，不得好死，若你极力抵抗直接死，还有若是我死了，你也得死，你可愿意！”

顾鸣将誓言种漏洞尽挑出。

何阳希刚想提出誓言，便被顾鸣再次打断。

“五百年后，我会给你自由！”

“五…五百年！”

何阳希惊讶不已，五百年何等漫长，成为顾鸣傀儡，为所欲为，不过好在顾鸣是女，不是男。

稍加思索，为了活命她只能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