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吖！”

歌曲不断循环，顾鸣捂着头跪在地上，喘着粗气，那段回忆不断涌入她大脑。

好似悲欢，好似无常，变化半兽形态，嘶牙咧嘴注视着脚下呈现的画面。

白色唾液不断滴在冰层，顾鸣五脏六腑流出了鲜血，万分痛苦，全身止不住颤抖。

突然顾鸣猛得一拳砸向冰块，四分五裂。“不要再唱了！”

“挡！”

一拳打破这段回忆，这时时空开始扭转，顾鸣变为了以前的模样。

白发少年郎坐在湖面，大约十六七岁的年纪，一双漆黑的眼睛正略带惊讶，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己，清瘦，略有体不胜衣的味道，却一点都不窝囊。

“我…我这是怎么了？”他抚摸着自己真正的面颊，大脑一片空白。

“李善你坐在这干嘛？”少女双手放置在身后，露出洁白牙齿笑的温柔，她靠着自己很近。

“婉汐瑶，你怎么在这？”他眼神呆痴，见到她却没有一丝喜悦表情。

她走过去将李善那满天白发抱在胸前呢喃道：“李善，为了变强这辈子你很努力吧。”

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盯着湖面那面无容颜的冰人。

过了许久他方才开口道：“我现在不喜欢你了，所以没必要以冰人的形状出现在我面前。”

闻言，她松开了他，与他坐在了一起。

“还是被发现了呢，其实雪峰山是我所创造的宗门，本想将此地弄成你我的归宿，可命运着实捉弄人。”她摇晃着脚丫将湖面掀起一道道波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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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降临在此地，也是你安排的？”

面对他的疑问，婉汐瑶只是淡淡一笑。

“你还是那么聪明，的确，是我故意的。”刹那间她面容阴险起来冷声道：“因为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