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尔弗列得,请你坐下!我再重申一遍,需要你开口的时候,我自然会问你——陈斌,你可知道,诬告首相是重罪?”
见亚尔弗列得悻悻地坐下后,瑞文太后又转头问陈斌。
“我没有诬告他。太后要是不信,可以拿来纸和笔,我可以当场写下那四封书信。
因为,为了做到惟妙惟肖,我花费了整整两个月,天天在练习这四封信。每一个字,每一个笔划,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薛总管,让人拿纸和笔给他。”
“是。”
一会,几个太监拿来纸、笔,还有桌椅,让陈斌坐着写。
很快,模仿塔普尔笔迹的第一封信,写好了。
薛绍泉拿过来,递给瑞文太后。
她接过来一看,果然和坦普尔的笔迹一模一样。
至此,瑞文太后已经全信了雷蒙德的话,不禁瞄了一眼撒克逊,见他依旧不动声色,心里不禁有些佩服这人的脸皮和城府。
但今天这出戏,到此刻才唱了开头,瑞文太后也便若无其事地说道:“嗯,绍泉,也传给大伙看看。”
“是。”
薛绍泉拿着信,传给各位大佬,偏偏就没有递给撒克逊、见亚尔弗列。
众人一看,神情诧异,心中对撒克逊已经有了八分起疑。
亚尔弗列得伸长脖子,想瞅一眼那封信,却总是见不着,心里急得坐不安席,就好像屁股挨着的,不是椅子,而是火坑。
尼科罗看了信之后,脸色变得更加雪白。
只不过,他虽素来怕死,但今天也算沉得住气,一声不吭,好像已经知道自己的命运了。
一会,陈斌把模仿阿克斯特的另外三封信,也写好了。
太监便递给瑞文太后。瑞文太后只是扫了一眼,便随手放在一边,问道:“尼科罗,本宫记得,赵季一案是你负责的。你可有什么话要说的?”
太后的话很轻,但在尼科罗耳朵里,犹如惊雷般响起。
他惨笑一声,把官帽脱下来,踉踉跄跄走到陈斌旁边,“扑通”一声就朝瑞文太后跪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