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塔尔点头，顺便接过乔洛用叶子接好的一汪清水。两人看着木塔尔漱完口后又喝了好几口清水。身上的沙子多到清理不完，木塔尔干脆脱掉换了件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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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过北边，不过也不算特别熟。”木塔尔的嗓子还有点哑，“沙瀑君主之前一直在这里，所以这里的城镇也比较少，得好好找一找。”

乔洛看向木塔尔，想了一下，把佰斯密告诉他的那句话复述了一遍。

“见之为生，见之则死？”木塔尔喃喃自语，“见到的就是生命，见到了就会死亡？这听起来很矛盾啊……”

“一边走一边想吧，我想了半天也没有头绪。”

三人走在沙漠里，兴许是因为沙瀑君主的关系，北部的沙子踩起来更加细腻，不过也更容易陷进去。幸好有乔洛做了三双藤蔓的沙地鞋，不然三人的速度还要慢一些。

“如果说我们把这句话分开来看呢？”乔洛皱着眉，“见到的是生命，但是见证者会死亡。”

“为什么见证者会死亡？”

“我知道。”玉子举起了手。

“又不是上课，不用举手回答问题。”

“见到的那个东西是活的，说明是个生物。”玉子开始分析，“但是见到了会死，说明这个生物可能有攻击性。但是一个生物怎么可能是精灵的来历呢，难道是这种生物进化成了精灵？”

“那为什么见到了就要死呢，后面这句话感觉没什么逻辑……”

“或许……精灵和这个生物住在一起？”

“不是没可能。”乔洛点点头，“这种生物对精灵没有攻击性，但是对其他生物有攻击性。”

“而且我记得佰斯密说精灵和人类的视角不一样，说不定是因为精灵的存在方式不同。”

“对，芷也跟我说过，精灵给过人类一个生命果实，一个死亡果实。那说明精灵很可能是代表着生命的这一方，另一方则代表死亡。”

“可这还是没有解决问题……这句话说的这么斩钉截铁，见到了就会死。”玉子撇撇嘴，“如果我打得过它呢，那我不就不用死了。”

“那要是你打不过呢？”

“我肯定打得过。”

“你别拉倒。”

木塔尔突然眼前一亮。“这个沙漠里一定有个生物你打不过。”

“什……哦！那我确实打不过。”

“哦！！！”乔洛眼睛也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