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柔弱不能自理的齐妃17、小产

她的身体早已到了极限,刚刚的爆发不过是靠着最后一口气支撑,如今一口气散了,她的力气也随着那口气消散殆尽。

此时,齐月嫔发髻散乱遮住半边脸,衣衫不整,连里衣都露出一抹红来,再不复往日端庄,

嘴角还挂着血迹,显然是刚刚被年世兰打得狼狈不堪,

她带着一身伤痕艰难跪爬到胤禛脚边,听着胤禛沉静的呼吸,

心里越发绝望,

人证物证俱在,其实是不是她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爷是否信她。

她抬头看了一眼心爱的王爷,试图让王爷相信,可在看到王爷深邃眼眸的时候,她看到他眼里只剩下让她血液凝固的凉意,

这一刻,她的脸上没了往日的沉静,只剩下惊恐和慌乱,

她心里知道,她完了,

齐家,也完了!

她连连磕头道:“王爷,真的不是我!我没有害她的孩子!”

胤禛看着年世兰消失在屋里的背影,再也压抑不住心中怒意,他猛地把茶盏扔到齐月嫔头上,沉声道:“毒妇!你还有脸喊冤枉?!

年氏的孩子是你害的,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脸说?!还有静言,若非她命大,早就已经死在了甘露寺!哪一桩冤枉了你?!”

“不,不是我!”

齐月嫔哭喊着摇头,声音里带着绝望,她试图到胤禛面前,唤起他对她的怜悯,却被两旁的侍卫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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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要挣脱侍卫的束缚,可那两名侍卫像是铁钳一般,牢牢扣住她的肩膀,让她动弹不得。

胤禛见齐月嫔如此可怜,心中却没有一丝怜悯,他想到孩子,想起温柔似水如小兔子一般的静言因为齐月嫔的谋害差点丢了性命,

即便他后来清理了齐家的大部分势力,心中的恨意却始终未曾消散。如今看到齐月嫔这副模样,他只觉得痛快。

没能处置始作俑者,处置了这个亲自执行的帮凶也好。

胤禛叹了一口气,他想起了那如烈火一般随风摇曳的红披风。

他挥了挥手,示意侍卫将齐月嫔带下去禁足。他再也不想看到这个女人,甚至连她的名字都不愿再提。

王府的后院,一夜之间风云变色,

年侧福晋小产的消息传开,齐月嫔被贬为侍妾。

众人议论纷纷,有人说齐月嫔因爱生恨故意害了年侧福晋的孩子,

也有人说年侧福晋与齐月嫔早有嫌隙,这次不过是借题发挥。

宜安院内,宜修坐在暖炕边,手中把玩着一块新得的徽墨,墨块上雕刻着精美的图案,她轻轻抚摸着,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剪秋,那顺心的情郎处理了吗?”宜修的声音轻柔,仿佛在谈论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回福晋的话,已经处理干净,骨灰都扬了。”剪秋躬身答道,语气恭敬而平静。

“不错。”宜修满意地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冷光,她放下手中的徽墨,抬头看向剪秋,“那事做了吗?”

宜修看着徽墨,窃喜着复盘计划,齐月嫔不愿伤害年世兰又如何,不过一个小小侍卫,就勾引得齐月嫔身边的丫鬟顺心春心萌动,

又通过侍卫引导这个忠心的丫头,不过几句情话,便让这丫头恐惧年世兰肚子里的孩子会成为齐月嫔的障碍,

如此,再推一把,顺心便成为最尖锐的刀。

做成以后,侍卫被抓,她为了情郎,只能闭口不言,选择去亖。

女人哪,坠入爱河的女人就是如此死心塌地,那撞柱而亡的决绝成功让所有人知道,她忠心护主,

齐月嫔在众目睽睽之下,再无可辩驳。

她乌拉那拉.宜修可真是算无遗策!

剪秋凑到宜修耳边,压低声音道:“收生嬷嬷已经按照吩咐,损伤了年侧福晋的胞宫,以后她是再不能生育了。”

“果真?”宜修闻言,眼中精光大放,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容:“那收生嬷嬷当真如此厉害?”

“是呢,也是奴婢与那嬷嬷有缘,收买那嬷嬷的时候,多嘴问了几句,这才知道那嬷嬷竟有如此厉害的压箱底绝活,从没失手过。”

剪秋低声答道,语气中带着几分得意。

“好啊!没有孩子就好。”宜修轻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她的弘晖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