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季清衍没醒的时候，嘴里迷迷糊糊嘟囔着，“乖”“哭...好看”“宝贝”这些字眼。

总不能是在做一些少儿不宜的梦吧。

季清衍有自知之明，要是他真说出来了，自己今天就不用起床了。

他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有些心虚地说：“我忘了，记不清楚了。”

“嗯，很正常，我平时也是，前一晚做了梦，醒来就不记得了。”

陆祁黏人地抱着季清衍，脑袋埋在他胸前，睡了一觉凌乱的头发蹭着的下巴，有点痒，季清衍抬手覆在他的头顶，往下轻轻压了压他的头发。

“嗯哼，老婆老婆......”陆祁闭着眼睛一个劲地撒娇，时不时还轻晃一下他的身体，“说你爱我。”

季清衍指腹捏着他的耳垂，指尖顺着他的耳骨来回抚摸，低头看向怀里的男人，只能看见他黑乎乎的脑袋。

“昨晚我不是说了吗，99遍我爱你。”

“那是昨天的，今天我也要听你说。”

或许是那半个月的冷落，让陆祁产生了危机，急需通过这样的方式找回安全感。

季清衍捧起陆祁的脸，低头在他嘴角落下一个吻，额头轻抵着他的额头，眼神温柔地和他对视，声音很轻带着宠溺，“我爱你。”

“我也是，很爱你。”陆祁抱着季清衍的腰顺势翻了个身，让他趴在自己身上，一只手臂依然搭在他的后腰。

手心覆上他的后脑勺，陆祁一脸愧疚，“对不起，那天我不该摔你，我向你道歉。”

陆祁摸着他的脑袋，“疼不疼，应该很疼吧，当时我下手没轻没重的。”

“现在不疼。”

“我问的是那时候，你疼不疼。”

季清衍沉默了几秒，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趴在男人胸口，歪着脑袋贴在他颈窝，手懒懒地搭在他的肩上，开口道：“有一点点，也不是很疼。”

“对不起。”陆祁再一次道歉。

“今晚你给我按摩，我就原谅你了。”季清衍伸出食指戳了戳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