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峰白了他一眼,心说,当初傻柱结婚那会儿的那十五块钱忘记了?
“闫老师,要么黑市价,要么您自己倒腾票去市场买去。”
说完,就强硬的推车走了。
闫埠贵老脸一红,他没想到张峰这么不给自己面子。
只不过,四合院的邻居听说只有三斤肉,一下子就对闫家的席面没有了期待。
就有人低声说,“哎哟喂,一桌席面一斤肉?!这怎么吃啊?”
“对了,看样子闫老师没请傻柱做席面啊?”
“对啊,难道是杨大妈做?”
“那这席面能吃吗?”
“要是这样的话,我就上两毛钱,我就不去了,这也忒寒颤了吧?”
“可不是说嘛,看样子,鸡肉和鱼肉也没有,那这席面……”
……
闫埠贵自然是听到了这些议论,但是他并没有在意。
一斤肉不是肉?
难道还要让你们吃个够?
你们趁吃那么多肉吗?
再说了,也就三桌席面,自己媳妇儿不能做吗?
闫埠贵没有从张峰那儿占到便宜没太生气,既然张峰不愿意帮忙,那他就找人倒腾肉票。
就在闫埠贵在家算计的时候,闫解城下班来到了胡同,对于闫家的议论,他自然是听到了。
听到这些议论,闫解城就特别生气。
于是就气呼呼的回到了家,一进门就喊道,“爸,这周日我结婚,您就准备每桌一斤肉!?”
闫埠贵喝着白开水白了他一眼,“怎么,一斤肉还不够!?”
“鸡呢?鱼呢?”
“没有,买那些东西不要钱?!”
闫解城眉头紧皱,低吼道,“爸,我每个月给您十八,以前是十五块,要知道,这几年我可是给了起码您六七百了!我现在结婚,您这点儿钱都要算计?我的面子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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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埠贵对于儿子跟自己这么说话很是不满。
砰!拍了桌子。
呵斥道,“解城,你越来越没规矩了!怎么跟我说话呢?!”
闫解城眼睛已经变得腥红,“爸,席面每桌必须两斤肉一只鸡,否则,咱们就商量分家的事儿!这三四年我给家里交了六七百块,我结婚这几十块钱的酒席您都不舍得花钱!也就三桌!”
“如果您这么让我没面子,那么做儿子的也就没必要给您面子了!这个家必须分!”
“老二能跑,别以为我就不能跑!”
说完,闫解城就回了自己屋!
而闫埠贵亚麻呆住了,他颤抖着手指说,“瑞华,这就是你生的好儿子!?”
杨瑞华虽然平时爱算计,但是对于自己儿子结婚这种大事儿上还是清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