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逸成冷冷扫过公堂上的所有官吏,目光所及之处,那些官吏们一个接一个的跪倒在地,噤若寒蝉……
“都不说是吧,很好。看来,这些事,你们一个个的都跑不了。来人呐,把他们都给我绑起来!”慕逸成一声令下,凶神恶煞的侍卫们立即跑进公堂。
“太子殿下,息怒,我说!”梁县令战战兢兢地伏倒在地:“太子殿下,下官们也是没办法啊。前两年,朝廷大军与流民军、外敌、反贼连番征战,我们算是抽空了家底,就连我们的薪俸银子,这两年也没有发全过。当然,这都是我们自愿的。两年来,郡里屡屡要求我们筹钱筹粮,可我们县也经历了流民之乱,早就穷的叮当响……”
“好在朝廷打赢了,我们也以为苦日子到头了,没想到,没想到……”梁县令停下话头。
“说下去!”慕逸成不耐烦地说道。
“是,是,太子殿下!”梁县令擦了擦额头的冷汗,继续说道:“刚开始的时候,百废待兴,我们也是认真贯彻朝廷的旨意。近一年来,随着回来的百姓越来越多,收成也不错,百姓们的日子逐渐好了起来。没想到,郡里传来敕令,说郡里这两年没有正常收缴各县的税赋银,要我们补齐。可下官县中,也是仅能自保,哪里还有多余的银子上缴。可是,上官追的紧,我们,我们没有办法,这才,这才……”
“你最好不要撒谎!来人,去把徽阳郡的郡守等人给我叫来!本宫就在这里等着他们!”慕逸成冷冷下令。
两三日后,接到太子敕令的邢鑫等一众官员心急火燎地赶赴石川县。一路上,邢鑫旁敲侧击,花了不少银子,这才得知太子召见的原因。邢鑫等官员大骇之下,赶紧寻找对策……
待到石川县,邢鑫等人立即前往县衙,面见太子。
“邢大人!本宫途径石川,发现了一些与朝廷旨意相悖的恶行。经本宫询问,梁县令声称这些事是郡里压下来的。所以,本宫请邢大人过来,就是想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慕逸成淡淡说道。
“启禀太子殿下,下官实在不知,殿下所问何事?还请殿下明示!”邢鑫一本正经地“故作糊涂”。
“呵呵,邢大人真是巧言令色啊,好,把密报和供词给他!”慕逸成冷哼一声,一名侍卫上前,将密报以及石川县官员的供词交给邢鑫。邢鑫神情紧张地接过那些材料,快速浏览一番后,大喊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