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自己刚才的举动有些冒险了，虽然成功反击了灵虚长老的试探，但也无疑彻底得罪了他。

以灵虚长老的老谋深算，绝不会轻易善罢甘休，自己今后的日子，恐怕会更加艰难。

他微微叹了口气，

毛麟也是脸色凝重，他紧张地看着程羽，又看了看面色阴晴不定的灵虚长老，心中的不安感越来越强烈。

他知道，程羽这次恐怕真的闯祸了，长老的威严不容侵犯，这次的事件绝不会轻易了结。

他紧紧握住手中的匕首，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发生的变故。

密室中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仿佛暴风雨即将来临。

然而，程羽却并未表现出丝毫的慌乱。

他缓缓抬起头，目光平静地看着灵虚长老， “长老，您这是……”他缓缓开口，声音平静而坚定，仿佛在宣告着什么，却又戛然而止。

灵虚长老的脸色如同变色龙般，青一阵白一阵，他捂着胸口，气息依旧有些不稳。

他那双原本锐利的眼睛，此刻充满了震惊、疑惑、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

他仔细地审视着眼前的程羽，试图从他平静的面容上看出些许端倪，却发现对方如同深渊般不可测量。

他心中暗自思量，这程羽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难道他真的是隐藏了实力，还是背后有什么高人指点？

亦或是自己一时大意，中了什么陷阱？

程羽的目光坚定如磐石，没有丝毫的畏惧，他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看着灵虚长老那惊疑不定的表情。

他知道，自己刚才的反击已经让对方有所忌惮，现在，是时候展现自己的强势了。

他向前一步，挺直了腰板，目光直视着灵虚长老，如同一个睥睨天下的王者。

“长老，您刚才的试探，确实有些过了。”程羽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如同重锤般敲击在灵虚长老的心头，“我不过是正当防卫罢了。毕竟，谁也不想在自己的修炼之地被人无端冒犯，您说呢？”他的语气虽平淡，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霸气，仿佛在宣告着自己的主权。

灵虚长老被程羽的气势所震慑，他程羽刚才的反击确实诡异，而且他如此镇定自若，极有可能背后真的有什么势力在支撑。

自己如果贸然出手，恐怕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想到这里，灵虚长老心中的杀意稍稍减弱了几分，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忌惮。

“哼，程羽，你真是好大的胆子！”灵虚长老强压下心中的不适，语气依旧带着一丝威严，他捋了捋胡须，试图掩饰自己的狼狈，“不过，你既已有所进步，老夫也不便再多说什么。希望你日后，勤加修炼，莫要辜负了宗门的期望。”

程羽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不过，他并不打算就此罢休，他要让这个老狐狸知道，自己并非可以随意拿捏的软柿子。

“长老放心，弟子定当竭尽全力，不负宗门期望。”程羽的语气恭敬，但眼中的冷芒却丝毫未减。

灵虚长老冷哼一声，目光在程羽身上停留片刻，似乎想看出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能发现任何破绽。

他转身，大步走出了密室，背影显得有些狼狈。

待灵虚长老的身影消失在密室门口，毛麟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他看着程羽，“羽哥，你刚才真是太冒险了，万一……”

程羽摆了摆手，示意他不必多说，他目光深邃，望向密室之外，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好戏，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