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羽面色平静，嘴角甚至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仿佛眼前的灵虚长老并非来势汹汹，而是许久未见的老友。

他眼神清澈，没有丝毫慌乱，有的只是沉稳与自信。

这份泰然自若，反倒让灵虚长老心中升起一丝疑惑，他那紧锁的眉头微微舒展，锐利的眼神中，也多了一分探究。

他总觉得，眼前这个年轻人，似乎有些不对劲。

“哦？这是什么？”灵虚长老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压迫感，他紧紧盯着程羽，试图从他的脸上捕捉到一丝破绽。

他执掌灵虚峰多年，见惯了各种各样的修士，但像程羽这般，在绝对的实力压制下，还能如此镇定的，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只是这功法颇为玄奥，晚辈一时也难以解释清楚，若长老执意要看，晚辈恐有所不便。”程羽依然不卑不亢，语气中带着一丝惋惜，仿佛这功法当真是什么绝世珍宝，轻易不可示人。

灵虚长老的眉头再次皱起，他可不吃程羽这一套。

他冷哼一声，一股更为强大的威压瞬间爆发，如同实质一般压向程羽，“老夫再说一遍，将功法交出来！”灵虚长老的态度十分坚决，容不得半分商量。

他知道，越是拖延，越可能出现变故。

程羽的脸色微微一变，但眼神依旧坚定。

他紧紧地握住手中的羊皮卷轴，仿佛那卷轴是他的生命一般，绝不松手。

他能清晰感受到，灵虚长老身上散发出的强大威压，如同巨浪一般，不断拍打着他的身体。

他的骨骼咯咯作响，似乎下一秒就要被碾碎。

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流下，但他依旧没有退缩。

“长老，这功法乃晚辈的立身之本，若是随意示人，岂不是自毁前程？”程羽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沙哑，但依然清晰有力。

他知道，自己不能再退让了，一旦让灵虚长老得逞，等待他的将是万劫不复。

两人之间，气氛瞬间紧张到了极点，仿佛下一刻就要爆发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

灵虚长老的眼神中，充满了不耐与杀意。

而程羽的眼神中，则闪烁着一丝决绝的光芒。

“既然如此，那就休怪老夫不客气了！”灵虚长老缓缓举起右手，一道强大的灵力在其掌心凝聚，强大的威压让周围的空气都开始扭曲。

就在灵虚长老即将出手的一刹那，程羽突然低声说道：“长老，您，可看清了吗？”

程羽话音刚落，羊皮卷轴上突然闪过一道金光，一股奇异的能量波动瞬间扩散开来。

灵虚长老只觉得眼前一花，周围的景象变得模糊不清，仿佛置身于一片迷雾之中。

他心中一惊，连忙运转灵力，想要驱散这股迷雾，却发现自己的灵力竟然无法调动，如同被禁锢了一般。

“怎么回事？”灵虚长老心中暗道，他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这股奇异的能量波动，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

他努力地想要看清周围的景象，却发现一切都是徒劳。

他只能隐约看到程羽的身影，却无法感知到他的气息。

程羽见状，心中暗自庆幸，这正是他之前破解功法时发现的一个隐藏阵法，可以暂时迷惑敌人的感知。

他原本打算将这个阵法作为最后的底牌，没想到现在竟然派上了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