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有战场大敌当前!”
“战事节节败退!”
“后有北疆匪患!”
“民不聊生!”
“怎叹,这辽阔圣地中!”
“这护天阁,这巡抚司,又有何用!”
刹那,佘良翊的脸色变得难看。
倒见旁边陈凡就着饼,喝着茶,听得津津有味的样子。
佘良翊只能是微微摇头。
“唉,谁又能懂巡抚司的无奈呢。”佘良翊不免低声苦笑。
而此时,一位兜帽老者也缓缓走了过来。
“药...”
佘良翊见状,真想起身相迎,但老者却是微微摆手,示意不要惊扰陈凡。
他悠闲的坐到陈凡身旁,并未着急开口。
“你巡抚司身负皇权,有什么好无奈的?”陈凡淡然一笑。
“哪有这么简单。”
佘良翊苦笑:“十八御史,心不齐啊。”
陈凡眉头一挑,没有说话。
“呵呵,小伙子难道你有见解?”安坐在旁的药尊淡笑道。
“我?”陈凡淡笑:“简单。”
“如今圣地内忧外患,深受匪患的圣阳城自然知晓。”
“既然御史心不齐,那何必让它们铁板一块?”
“先广而散,逐一训斥。”
“若不服者,可夺权、可镇、可杀。”
“久患不理,终成大病。”
“既然已有忧患,就早做决断,长痛不如短痛。”
陈凡微微挑眉,又是抿了口茶。
这话一出口,佘良翊与药尊都是浑身颤动。
“这小子...”
“胸怀奇才啊!”药尊心中惊叹道。
“好,好一个长痛不如短痛。”佘良翊满脸兴奋。
他双拳紧握,兴许真能够凭借此举,让御史们齐心,至少利益相当。
“不过,这匪患又如何除呢?”药尊又是问道。
“匪患。”陈凡一笑:“这御史都分开了,不能分个去镇北疆?”
听到这话,药尊隐于兜袍之下的身躯都在颤动。
佘良翊眼中,更是闪烁起了憧憬光辉。
“那这域外战场...”药尊还想问。
只是陈凡却是笑着摆手:“老先生,喝茶吧。”
陈凡对于皇朝发展,并不在意。
所以只是随意闲谈几句。
随后他对着佘良翊拱手:“今日坐了许久,我也该走了。”
“对了,这几枚治便秘的丹药,记得给你家的老前辈。”
说完,陈凡就是率先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