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马们都兴奋不已,三三两两的抱作一团。
溜溜拖着一瘸一拐的身子爬到我身边,它的触肢又断了半截,虽然它的脸还是丑丑的,但是我早就能从它皱成一团的五官中分辨他的情绪了。
当时在沙漠营地看着那浩浩荡荡的十几只人头蜘蛛,一路走来,就只剩下溜溜一个了...
我知道,他也在悲伤。
我轻轻拍拍他的脑袋。“对不起...你们跟着我受苦了。”
它无言的摇摇头。
“元初人上!”
是小白毛,她迈开蹄子兴冲冲的冲了过来,一把抱住了我,我重心不稳,差点被她扑倒。
她紧紧的抱着我,我的手僵在半空中,不知道该怎么做。
在这之前我唯一有过亲密接触的异性就是我的妈妈,一下我的脸就红到了耳朵根。
良久,她松开了我,脸上又是泥又是灰,但难掩清秀。尤其是那双大而灵动的眼睛,扑闪扑闪的,比天上的星星还要明亮。
“都结束了,对吗?”
她在我耳边轻轻问着,热流直击我全身。
我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在微微发抖。
“都过去了。”
这场火不知其源头,却来势汹汹,而在火光中,大祭司就在祭坛中间的不远处,她的法袍也是火星点点,但她丝毫不惧。
我和大祭司隔着水潭对望着,我能感受到她眼中的杀意。
不管她的实力究竟如何,事已至此,我同她之间势必是要有一场血战的。我右手环动,凝住一股希望圣疗暂时封闭了身上的痛感。将匕首攥的更紧了。
而水潭另一头的大祭司,将法杖立于面前,这根玉质的法杖在月色之下泛着温润的光,可这光却连带着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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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法杖和月色之间好像缔结了某种联系,只见这法杖的光渐渐强烈,好像吸收到了月光的能量,而与此同时,月光好像都逐渐暗淡了下去。
我心里暗叫不妙,她这是准备发大招了啊!
“快走!”
我招呼小白毛他们快走,假如我无法敌她,想必也是能给小白毛他们多拖一些时间的。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