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是师父,我是我,若师父不救,那我救。”桑邑集中精神,重新唤回了意识,接着咬破手指,他的血如今汇聚了太多力量,说不定有其中一种能够救人。
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桑邑将手指放在了若山的嘴上,让血液流入她的口中。
“你这是?”沧九然也被桑邑如此做法给惊呆了:“难道说你……”
“我身体里曾经汇聚过好几种力量,每一种都很强,虽然大多数不受我的控制,但应该也有治愈的作用,试试总比不试强。”桑邑一边说着,一边用力的挤着手指,看到血液已经凝固,再次咬了一口,让血液继续流入若山的口中。
沧九然看着桑邑,不知为何,原本心中的芥蒂顷刻间烟消云散。
“桑邑,谢谢你。”沧九然突然说道。
“谢我什么呀?你有匕首吗?”桑邑问道。
“要匕首做什么?”沧九然显然不太明白。
“割腕,放血啊!”桑邑说着在身上开始摸索起来,只可惜他身上除了葵秋镜在,小追还被自己放在铺子里,身边连个利器都没有。
就在这时,躺在沧九然怀中的若山终于醒了过来,她看着桑邑和沧九然,身上的伤口不知何时已经不痛了,连血也不流了。
好像桑邑的血真的起了作用。
“九然,刚才发生了什么?”若山扶着沧九然的肩膀想要站起来,可失血让她的脑袋还有些昏沉,没等使劲,又倒在了沧九然的怀中。
“我想起来,方才有个人拿着剑像我刺过来,我来不及躲避,就被刺中了。”若上摸着身上的伤口,却发现,伤口竟然已经消失了。
“你没事就好,那个人我会找到他。”沧九然说道。
“行了,若山醒来就好,现在这里太乱,我们先回店里,等江悠和孙齐他们回来,我猜他们应该是追凶手去了。”桑邑将手放在沧九然的肩膀上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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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先回去。”沧九然抱起若山,跟着桑邑走下了花车,临走前,祭祀沧子和将若山掉落在台子上的石花捡了起来,交给了沧九然。
“小心谨慎,这人群中还有其他人看着,方才刺伤这小姑娘的人,是无相国主派来的。”沧子和低声在沧九然耳边说道。
听后,他虽有疑惑,但还是跟着桑邑回到了铺子。
两人安顿好若山,让她在房间里休息,关好门口,两人在铺子里分析着,今天的事太过突然,他们千想万想都没想到无相国主竟然会专门派人来暗杀若山,想必是察觉到了曾前辈一家的目的。
但这很是奇怪,既然他早有察觉,为何不在之前动手,非要在这人人都十分看中春日祭上动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