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在曾家,桑邑和曾可前辈坐在院子里,方才在土窑他见识到了曾前辈的锻造手艺,那些传说中用草泥所做的模具的确奇巧的很,一般人还真做不出,不得不说此番也是让他长了见识。
倒是申楚秋此人,去了土窑后一直满脸不屑,曾可看不得他那一张臭脸,于是挑了一件说的过去的器物递给他,那申楚秋拿到器物也没多停留,道了句谢后,便离开了。
申楚秋走后,桑邑一直很好奇,为何曾前辈会认识这样的人,但问起后,前辈也只是无奈的笑了笑说,二十年前,这家伙还不是这般模样,在九州也算是个数一数二的锻造师,只因为年轻气盛,惹了不该惹的人,妻子被奸人所害,儿子也因疾病亡故,自那之后,他就变了个人,锻造也不做了,性格都变成了这般模样。
这么听来,这申楚秋也当真是个可怜之人。
“一直没问,桑邑小兄弟此番来着无相国究竟所为何事?不会只是为了带着朋友来这边游玩吧?”曾可率先询问道。
“实际上,我在此地是为了寻找一件器物。”桑邑一想曾可前辈也是锻造师,兴许也会知晓些什么,于是也没有隐瞒问道:“不知前辈可曾听说过黎追的十二古铜器?”
听到黎追的名字,曾可手中的茶碗竟是落在了地上摔成了两半,茶叶落在泥土上,还沾着些许水珠。
“黎追的十二古铜器,这不是个传说吗?”曾可弯下腰捡起地上碎掉的茶碗,意图掩饰过去,他将茶碗放在桌上,可眼神却闪烁不定。
这样子,分明就是知道些什么的,只是可能因为某些原因,刻意的在隐瞒。
“看来前辈也知晓一二?”桑邑看到曾前辈的反应,便感觉此番他误入这花海,兴许还真的遇对了人,索性便开门见山,继续说道:“我一年前偶然得到一枚六角古铜盒,意外的与盒子结下了咒,为了解除身上的咒术,必须寻得其余十一件古铜器,若前辈知道些什么,能否告知一二?”
“你说的古铜盒,就是方才申楚秋说的那个盒子吗?”曾前辈问道。
“正是。”桑邑答道。
曾可若有所思,好像也有些意外,接着说道:“没想到申楚秋这家伙也盯上了黎追的古铜器。”
“不止他,在我刚拿到盒子的时候,还有不少人在寻,大都的国主离渊,黎前辈,还有其他一些散客。”桑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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