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奇怪,这样的一个孩童,竟会被龙涎称选择。”孙齐说道。
“那黎追不也是吗,世人都说它杀人如麻,可他不还是锻造了龙涎称吗?”桑邑说道。
“害,都是上古时期的事了,管他呢,我们现在还是得去这地宫里面,桑邑,你不是还要去寻离渊那日锻造的那些器物吗?”孙齐提醒道。
“对了,爹,那钰儿和哥哥呢?”桑邑问道。
“他们应该是去无妄了,镇子上的人尽数被杀,我们所有人的珠子又都被离渊封存,若不找到族长,便无法与那离渊抗衡。”
“离渊罪孽深重,此番定不能饶恕。”
救出桑之炎后,他们继续往地宫的深处走去。
在皇宫外面,人人都在宴会上庆贺,黎元青站在人群中与几个锻造师攀谈着,离渊坐在正位上,离畅伴其右侧,举酒迎请宾客。
而黎元青却只是淡漠的望着离渊,此番他来此处,虽是再次应了离渊的邀请,但主要还是因为这古铜器的事,虽然他此时已经不在是黎家族长,但作为黎家的一员,他自有义务承担这黎家古铜器的责任。
若这离渊当真已经找到那些古铜器,他也得想办法将这些器物取回。
送新娘的马车离去,新娘被安置在屋中,这屋前几乎没有什么人,江悠刚看着服侍她的仕女离开,便一把掀开了盖头,然后连忙从随身带来的包袱里翻找出了仕女的衣服换上。
即便是如今进了宫,她也绝不要成为离畅的妻子,这个逃婚的计划她早就已经想好,就在等待这个时机。
江悠偷偷摸摸的溜出屋子,眼看四下无人,便混入了几个排队而来的仕女当中,大概走到快到正殿的时候,便躲在了正殿后面。
原本想在寻个机会一举溜出宫外,那日茶楼中桑邑对她所说的话她依然记得,可她左思右想,总觉得这当中还有些问题,桑邑绝对不会如此无情,盗取石剑这件事是她不对,可她当时已经想到奚文国主断然不会伤及桑邑与孙齐的性命,所以才与老鱼他们将石剑取出。
小主,
奚文国主素来以和善待人,更何况是为他两次取得宝物的恩人。
可这些桑邑他们或许并不知晓。
回过神来的时候,江悠发现,这大殿后面竟然有一扇铁门,而且铁门还是打开着的,也不知这里是通往何处?